浓浓的鲜血腥味在她疼痛的舌尖上伸展。
右手掌心悄悄的抵在她的背后,他在掌心催动内力,缓缓的将暖和的内力送进体内——
云洛然,你晓得么,这个天下上最短长的毒药,不是你提炼出来的致命剧毒,而是说话的毒。
很久,绝世眸子再一次展开的时候,眸色乌沉如墨,不辨喜怒,安静得如同湖水冰冻三尺,只要底下,深藏着无数活动的锋芒剑光。冷冷酷淡的睇着洛然。
他仇恨这类失控的感受。
暖……好暖和……
另有浓浓的罪过感?
情感一而再,再而三被影响,进而离开本身的掌控的憋屈感,令皇甫夜感觉本身都将近发疯了。
“然儿,你觉得,我方才为甚么会失控?”他的嗓音因为方才的吻而略带些沙哑,却充满了奇特的煽动听心的引诱魅力,但,也很伤害。
一张惨白失容得仿佛死去一样的灰败痛苦面庞,与乌黑颈子上的光鲜指印,如不散的冤魂一样,死死的在皇甫夜的脑海中生了根。
而洛然的呼吸,已经大抵规复了普通。
昏倒中的洛然,紧蹙起来的眉心垂垂的舒缓开去,面庞上的痛苦之色也逐步减退……到最后,唇边竟然呈现了一丝浅浅的甜美笑意。
皇甫夜的手指,微微的动了动。绝世眸子中被丢进了一枚小石子,仿佛有无数波纹荡开。波谲云诡。
就连揽入怀里的行动,都不知不觉轻柔了些。
是甚么东西这么暖……嗯,好舒畅……仿佛珣哥哥的度量的感受……珣哥哥,是你来看我了么?
“这块千年冷玉,是我母妃留给我的,只要我最爱的女人才有资格具有的信物,它的涵义是——独宠独爱!”皇甫夜敛去眸底翻涌的暗潮,决计将心底的罪过感忽视,将一字一词都抹上致命毒药,喂入洛然的耳膜,强势的毒入洛然的心房!
但是没走两步,长腿就生硬的愣住,一双拳头攥得紧了又紧,一棱一棱的乌青泛白指节,显现着他的气愤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