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安泊来的那一大帮人见安泊不断的给他们使眼色,一个两个的就帮腔提及来,“是啊,爷爷是为了帮大爷爷分忧才返国公府的,你凭甚么拦着啊?”
毕竟那位嫡兄长只留下个外孙女,连个其他的子嗣也没有。
他正想站起来呢,白砂像是背后长了眼似的,又踹了他一脚,踹得安泊腿脚酸痛,想站却站不起来了。
这都城里头的人啊,最重颜面了。
归去侯府的路上,苏鱼想了一起,终究和白砂说道,“白砂,你去找几个小地痞骚扰安泊一家,让他们没法在都城待下去,别透露身份。”
他们也说不出来是甚么感受,只是感觉苏鱼很文雅,却也让他们不知不觉的住了嘴。
“这国公之位啊,也就只要我们安泊能担当。”
“杖责就不必了,到底是门远房亲戚,在这儿跪上一会儿,长长记性就是了。”苏鱼漫不经心的道。
安管家道,“该杖责十板。”
等她去捧了一壶花茶过来的时候,那帮人还在不断的说,乃至已经说到了苏鱼性子如许凶悍嫁不出去了的话。
苏鱼真是被此人的厚脸皮给恶心到了,只是他如许说,苏鱼皱眉沉思,倒是有些不晓得该如何回安泊。
安泊这一大师子,最后是被架着出去的。
只是她忍住了,给苏鱼倒了杯花茶。
苏鱼嗤笑一声,“你是个甚么东西,刚才没照清楚吗?外祖父凭着赫赫军功得来的国公尊位,宁肯高悬无人担当,也不必你一个早已分炊数年的庶出兄弟来担当!”
勄翠当下就应了。
他们一言一语的,唾沫星子乱飞,把安泊捧上了天,又把苏鱼踩下了地。
安泊搬出了兄弟情分这一说……
安泊等人闻言,一个个都想着要骂苏鱼呢,谁知白砂脱手了,一脚踹一个。
“国公之位,唯有直系支属,方可担当。这是当年,先皇封外祖父为安国公时,圣旨上所言的。就凭你们,一户分炊了的亲戚,带着外祖父给你们的财帛清闲的当一方地主还不满足?”苏鱼眼里滑过一道调侃。
传闻,这国公府里头,金银财宝一大堆呢!
听得勄翠很想把这花茶撒给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