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小公主转危为安了。”
“父皇莫非没有思疑过四皇弟吗?”苏鱼问。
拂尘宴上产生了这类大事,天然就散了,永安帝亲身去偏殿抱着安乐,往贵妃宫中走。
“陛下,并没有在王妃娘娘身上找到凤菱香的踪迹,也并没有闻到凤菱香的香气。”莫太医有板有眼地答复,悄悄地擦了一把盗汗,内心苦啊。
说到旧事,永安帝沉痛地叹了一口气。
花盛颜嘟嘴,“不都一样吗?”
“这龙椅啊,觊觎的人太多太多了,自古往今,为了这把龙椅骨肉相残的事还少吗?昔日景玉珩要杀长风,被长风反杀之,手心手背都是肉,朕的心又不是铁石铸的,也会疼也会痛,但是没体例啊,不是他死就是他亡,朕只能选其一。”
景长风冷哼,他并不担忧,唯有不爽。
景长风应是,他很快就下去安排了。
景于烈难堪一笑:“三皇嫂,对不住了。”
苏鱼宠辱不惊的态度,让永安帝很赞美,他既然决定信赖苏鱼,就信赖到底。
“是。”
“朕第一个思疑的,就是他,以是朕方才摸索了一下他,没看出甚么来,若非万不得已,朕也不肯意狐疑朕的血脉。”
永安帝提着的心终究被放下,他沉着一张脸:“长风,你亲身去鞠问本日打仗过安乐的宫人,再派人出宫去寻这个兰儿的家人,再周到的手腕也会留下蛛丝马迹,敢动朕的心上宝,就要被抽皮扒筋的憬悟。”
永安帝仿佛又有些明白,他家那不争气的小兔崽子为啥就认定苏鱼了。
“我在母妃宫中时,穿的是海棠花裙,从母妃宫中出来时,不谨慎让花枝勾了裙摆上的丝线,就顺道去换了一身衣裳,方才在百花阁里,我披着长风的披风,想必那兰儿并没有细看我披风里的裙子。”苏鱼轻声道。
“父皇内心可有思疑的人吗?”苏鱼问。
众臣为首的老丞相先行来到苏鱼面前,呆板的老脸一阵阵地发红:“王妃娘娘,对不住。”
就在朝臣一个接一个报歉之时,偏殿终究有人来禀报了:
花夫人拧了拧女儿的手背:“盛颜,娘教你的礼节去哪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甚么呢?要骂,也得关起门悄悄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