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点头笑道：“以是你俩得先换个身子。”
我猜想她口中的小女人，应当是蚊丁，问她跟蚊丁是甚么干系。
我本来平坦刻薄的胸口，不知何时，竟然变得饱满柔嫩，还透着股醉人的奶香味。
对于活人，我还能用越人针法中的点穴，对于平常小鬼，或许也还姑息，可这老妇的路数有些难以估摸，我实在无从动手；沈佳恩自从完整有了活人味后，胆量是越来越小，也帮不上忙；独一能抵挡一阵子的奴儿，又被田间那些女鬼抓走。
老妇仿佛耗了很大的精力，额头上满是汗，深吸了口气，回过身来，对我道：“好了。拿着这个，闭上眼睛，我送你下去。”
老妇的声音飘飘悠悠，像是从很远的天涯传来。
“老婆子猜呀，他准是看到你俩身后另有个小鬼娃子，觉得你俩被偷袭了，想要脱手互助，成果没等脱手，被那些狐媚子趁了虚，给拖到底下去了。”
我察言观色，摸索着问：“白叟家，您是不是熟谙这茅舍的仆人啊？”
老妇一愣，盯着我笑道：“小朋友眼力不错。没错，我确切认得，只可惜呀，都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哦对了，你们刚才，是不是见着一个长得跟那平话先生很像的人？”
“这片地儿，挨着那泰山府君的辖地。传闻呀，那东岳大帝不知如何，失落好些日子了。这不，他这一走，底下都乱了套了，特别那些个整天围着他转的小骚狐狸们，隔三差五地就要偷跑出来，吓人不说，还糟蹋庄稼。”
正要问她，老妇却不来理睬，表示我闭眼，柳条一扫，在我白嫩光滑的脸上抚了一下，冰冰冷凉的，不由精力一振。
我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不过甚么？”
沈佳恩趁老妇不重视，在我耳边悄声道：“相公，你……你待会儿，可不准自摸。”
老妇踌躇了半晌，似笑非笑隧道：“男儿身下去，这会儿，那底下可都是些媚人的小妖精，只怕会惹上不需求的费事；可要让这位小朋友下去，只怕你又放心不下。老婆子才气有限，也不能同时让你们两个过阴，以是……”
老妇从身上拿出一只红色小瓶，围着我俩，倒出小瓶里的黄色粉末，在地上画了个圆；又从山道旁的林子里，折了一枝柳条，用小陶罐里的无根水浸湿，往我和沈佳恩的脑门、双肩、胸口、小腹，以及四肢，别离拍了拍；跟着就跟跳大神似的，围着我俩边转边念咒。
“对。”老妇道，“有些近似于灵魂出窍。需求有人牵引，不然灵魂迷了路，在归墟池里出不来，就费事了。唉，老婆子倒是情愿本身下去，只是这身子骨，实在经不起折腾……”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看了看本身隆起的胸口，心荡神驰，暗道这丫头，不知上哪儿学来这些个新奇词儿，佯装端庄道：“你放心，我必然好好照看这个身子。”
沈佳恩很实在地狂点头。
沈佳恩心软，只稍稍踌躇了下，就点点头，问老妇要如何帮。
老妇点点头：“让你这男娃儿下去，倒是这女娃儿的身子，那些小狐媚子不会发觉，也就不会往你身上使坏；女娃儿用你的身子，留在老婆子这儿，也能恐吓恐吓那些趁乱跑出来的小鬼，以备不时之需。你俩感觉如何？”
我总感觉哪儿不太对，一时却也说不上来，那边沈佳恩脸一红，已经点头承诺。
我展开眼睛，见本身还在山道上，天气仍旧乌黑，远处也仍旧是那片阴沉的农田，沈佳恩和老妇却不见了。
老妇道：“你俩面劈面坐好，双手十指相扣，内心想着对方，用力想，想得越清楚越详细越好。其他的不消管。记着，老婆子施法时，不管呈现任何环境，都不准睁眼，不然前功尽弃不说，还会害了对方身子。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