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转账付款,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边买卖达成,肖德贵又转给霍燕妮二十万作为劳务费,本来已经闹僵的场面就这么被霍燕妮等闲给化解,三方皆大欢乐。
百里欢歌笑道:“这节金丝楠阴沉木在我看来是无价之宝,在你们这些俗气奸商的贩子眼里只是倒腾转手赚差价的木头罢了!你如果买得起就出比我更高的价,如果买不起,就退出,这很简朴啊!”
“喂喂喂,我肖德贵如果做局骗你们是王八蛋!别走,别走啊!”肖德贵追上连连挽留,但这些人底子不再理他了,很快就走得干清干净。
百里欢歌站起来问道:“肖老板,你有你的态度,只要有能够,你乃至但愿把这节木头卖出上亿的天价,但我也有我的态度吧?我是来买阴沉木的,我当然想要以最低价把它买下来,利用一点战略击败合作敌手莫非有甚么错吗?”
百里欢歌双手一摊:“这跟我有甚么干系?你的信誉可不是我搞坏的,是他们本身这么以为的!我想要以起码的代价拿到这节木头不做点甚么如何能行呢?你要晓得这可不是我的本意啊!”
收了款的肖德贵指着那节木头问道:“墨先生,这玩意是你本身带归去,还是我让人装车跟着你的车给你送归去?”
百里欢歌围着这节木头走了好几圈,他一边走一边内心在计算如何停止切割,在切割之前他需求想好筹办把这根木料建形成甚么作品,木料有近六米长,当然不止制作一件东西,像这类品相顶级的金丝楠阴沉木很少建形成大件作品,大部分阴沉木都是建形成一些小的摆件、手串。
肖德贵气冲冲看向霍燕妮,“霍蜜斯,他是你带来的,你如何说?”
百里欢歌正蹲在地上察看木头,闻言扭头笑道:“肖老板,你说对了,我就是用心的!”
肖德贵被霍燕妮这番话说得火气消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叹道:“难怪霍蜜斯在中海古玩艺术品这个行当里这么吃得开,你这张嘴的确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好,我承诺了。今后我们就是合作火伴,这节木头仍然以两百万的代价给墨先生,霍蜜斯的二十万劳务费也一分很多!”
百里欢歌叫道:“甚么呀,当时我离着他起码两丈远,我就是想对他做甚么也做不了啊!谁晓得他是不是惹得哪路神仙不欢畅了,该死他!”
别的三人瞥见这姓汤的老板走了,都以为肖德贵做局的能够性很大,都不想被宰,是以纷繁告别:“肖老板,我们另有事,就先走了!”
姓汤的老板冷哼一声,一甩手道:“哼,你觉得我会信赖吗?我甘愿放弃此次机遇也不不肯意被人当作傻子一样棍骗,告别!”说完当即回身就走。
做完筹办事情以后,百里欢歌号召停止切割的顾徒弟,“顾徒弟,来,费事你在画着横切线你的位置停止切割,一共切成十二段。肖老板,能不能帮手筹办十二个木箱子,等切割结束以后再把它们停止装箱装车,车马费我来出!”
他拿到皮尺和铅笔以后在木头长停止测量,在一些部位坐下划线、坐下各种百般的标记,每一种标记代表的意义只要他本身晓得,肖德贵和霍燕妮看得一头雾水。
“行!”肖德贵承诺,当即对中间一个小弟叫道:“去拿卷尺和铅笔过来,把顾徒弟叫过来筹办切割!”
在开车归去的路上,霍燕妮问道:“刚才肖德贵在场我不好问,现在只要我们两个,庄四海俄然变成那样是不是你搞的鬼?”
肖德贵气急道:“你为甚么要这么干?”
“这玩意有三吨多种,我那小汽车可装不下这家伙,当然要费事你派人给我送归去!为了运输和高低搬运便利,需求先把它锯成断,费事你给我拿一把钢卷尺和一支铅笔来,我在需求锯断的部位做下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