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欢歌正蹲在地上察看木头,闻言扭头笑道:“肖老板,你说对了,我就是用心的!”
肖德贵摆手笑道:“墨先生照顾我这么大的买卖,这点车马费我给墨先生免了!”
几个老板听了这话气得不轻,想他们这几小我也是中海市处置奇花、怪石、珍木买卖的大老板,每小我的身家起码上亿,竟然被这个不晓得从那里蹦出来的知名小辈鄙夷买不起这节木料,你说气人不气人?
他拿到皮尺和铅笔以后在木头长停止测量,在一些部位坐下划线、坐下各种百般的标记,每一种标记代表的意义只要他本身晓得,肖德贵和霍燕妮看得一头雾水。
收了款的肖德贵指着那节木头问道:“墨先生,这玩意是你本身带归去,还是我让人装车跟着你的车给你送归去?”
此中一个老板忍不住叫道:“喂,小子,你到底是来插手拍卖的,还是来拆台的?有你这么干的吗?你一开端就举高这么多,让我们还如何出价?”
“是,老板!”
别的三人瞥见这姓汤的老板走了,都以为肖德贵做局的能够性很大,都不想被宰,是以纷繁告别:“肖老板,我们另有事,就先走了!”
“喂喂喂,我肖德贵如果做局骗你们是王八蛋!别走,别走啊!”肖德贵追上连连挽留,但这些人底子不再理他了,很快就走得干清干净。
百里欢歌站起来问道:“肖老板,你有你的态度,只要有能够,你乃至但愿把这节木头卖出上亿的天价,但我也有我的态度吧?我是来买阴沉木的,我当然想要以最低价把它买下来,利用一点战略击败合作敌手莫非有甚么错吗?”
气归气,但是这几人都是厮混在这一行的老江湖了,那里等闲就会被这番话激愤?他们在气愤以后都很快沉着下来,此中一个带着眼镜的五十多岁老板仿佛想到了甚么,他乌青着脸看向肖德贵怒道:“肖德贵,你他妈不刻薄啊,竟然不晓得从那里找来这么个小子联手做局,想坑我们一把?你这老鬼是不是不想在这一行混了?”
做完筹办事情以后,百里欢歌号召停止切割的顾徒弟,“顾徒弟,来,费事你在画着横切线你的位置停止切割,一共切成十二段。肖老板,能不能帮手筹办十二个木箱子,等切割结束以后再把它们停止装箱装车,车马费我来出!”
肖德贵被霍燕妮这番话说得火气消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叹道:“难怪霍蜜斯在中海古玩艺术品这个行当里这么吃得开,你这张嘴的确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好,我承诺了。今后我们就是合作火伴,这节木头仍然以两百万的代价给墨先生,霍蜜斯的二十万劳务费也一分很多!”
百里欢歌围着这节木头走了好几圈,他一边走一边内心在计算如何停止切割,在切割之前他需求想好筹办把这根木料建形成甚么作品,木料有近六米长,当然不止制作一件东西,像这类品相顶级的金丝楠阴沉木很少建形成大件作品,大部分阴沉木都是建形成一些小的摆件、手串。
“这玩意有三吨多种,我那小汽车可装不下这家伙,当然要费事你派人给我送归去!为了运输和高低搬运便利,需求先把它锯成断,费事你给我拿一把钢卷尺和一支铅笔来,我在需求锯断的部位做下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