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风自知语失,赶紧报歉。接着又道:“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老前辈曾说部中的妙手因为受了陀大怪的勾引,一道随他做了叛徒。所谓此消彼长,是以恪守诺玛日渐式微。如此行事,倒也是个好体例。”
郗风听罢,顿时笑出声来:“哈哈,你们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竟然还搞这一套,可真是笑死人了!”
郗风从怀中取出舆图来,看了看四层的舆图所示:“这是何意?莫非这舆图上有甚么不当之处?”
郗风眉头一皱,想了想道:“那又如何?这么大的事情,总不能靠你平空猜测吧?如果你猜的不对,又当如何?你觉得这地牢内里好玩啊?我交来回回的拼了老命,你还真当我是游山玩水来啦?”
郗风等了好久,也不见下文,昂首看时,那里另有夏柯的影子?他本欲痛骂几句,但一想夏柯刚才之言,情知他已是言无不尽。现在看来,若要想弄清楚来龙去脉,非得再次到地宫中去一遭不成。
郗风握着法杖,拱手道:“俗话道‘谨慎驶得万年船’,兄台如此行事也是迫不得已。”说着,他便把来意通禀,扣问关于寂幻之刃的细节。
情势一如昨日,郗风折返到诺玛村口,果是不见了夏柯的踪迹。直到第二日晚间,才又重新碰到了夏柯。夏柯听闻了郗风的经历,将那项链几次的看了几遍,这才说道:“事情多少是有了点端倪了!这条项链叫做‘骸骨项链’,如果我所记不错的话,它是诺玛懦夫的项链。既然你能在诺玛地牢中发明它,申明它与影魅之刃定然存在着某种程度上的联络。”
又在戈壁中浪荡了三天,郗风还是是无所收成,当时天气渐晚,西下的日头晖映出他在沙砾上极其苗条的身影,异化着阵阵的风沙之声,统统显得甚是苦楚与落寞。他抱着若水法杖,倚在一处被沙风腐蚀的如同蜂巢普通的岩石上,不住的长叹短叹。回想着一起而来的境遇,平白的又生出些许孤傲。郗风心中暗骂夏柯,复又迁怒于紫霞神女。正骂着骂着,俄然间灵光一闪,大喜道:“对呀!我如何这么笨呢?老东西夏柯是个甚么活死人不死系的找不见也就算了。但是这老太太但是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啊!她把我骗到这里刻苦,我如何着也要找她去讨还公道,何况到现在已颠末端半个月了,我总也该去看看苒苒小妹子了!对,就这么办!”
郗风不由得愠怒,心下暗骂夏柯谍报不实。但是事已至此,又别无他法,当下将舆图拿出来,问拉贝卡道:“我听法老说遗址当中被诺玛先贤施以诺玛咒术,叨教兄台,如何能够达到懦夫宅兆?”
夏柯道:“这些年来,我们仰仗着打入陀大怪部下的卧底,也算是摸清了诺玛遗址四层的景象。你今晚只须到这里......然后再......”他边说边在舆图上指导,“如此,你便可找到拉贝卡。他长时候卧底此中,对此事知之甚详,或许他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收成。”
夏柯不悦道:“我诺玛族人虽是未野蛮的蛮族之流,但也绝非是禽兽牲口。公子爷又何必自夸高人一等,厚此薄彼?”
郗风看着五层的舆图,只见地图上是数条平行的通道,每两条通道间都有一堵宽约十余丈的‘墙’。当下正思考着,以本身的不世轻功,可否坐到飞檐走壁。
郗风见其面色苦楚,顿生一股豪杰陌路的感受,当下也不知如何安慰,也跟着叹了感喟。
拉贝卡摇了点头:“我卧底此处的目标只是为了弄清楚如何进入到诺玛懦夫宅兆。你如果想晓得寂幻之刃的细节,应当去找诺玛村落的帕斯卡,他晓得的要远比我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