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柯道:“我接下来跟你说的,那可都是绝密了。你可记着了,千万不要泄漏了风声。”
郗风不由得愠怒,心下暗骂夏柯谍报不实。但是事已至此,又别无他法,当下将舆图拿出来,问拉贝卡道:“我听法老说遗址当中被诺玛先贤施以诺玛咒术,叨教兄台,如何能够达到懦夫宅兆?”
拉贝卡摇了点头:“我卧底此处的目标只是为了弄清楚如何进入到诺玛懦夫宅兆。你如果想晓得寂幻之刃的细节,应当去找诺玛村落的帕斯卡,他晓得的要远比我多很多。”
郗风眉头一皱,自语道:“我年幼时曾经看过徒弟的手札,据他所记录,在盟重地界有两处迷宫,别离是石墓阵和祖玛阁。难不成这四层的遗址也是这般?”
郗风笑了笑:“还真就没人会嫌钱多。归正我也是顺手为之,即便赚你的钱也心安理得!说吧,接下来如何办?”
郗风看了看舆图,接着问道:“那该如何办?哪一处是诺玛懦夫宅兆?”
拉贝卡技艺平平,也只是相较普通诺玛装甲兵高出一点,如何能是郗风的敌手?郗风尽力脱手,不出三合便将其败退。拉贝卡喜道:“看来大法老用人恰当,倒是鄙人谨慎过甚了。”
郗风等了好久,也不见下文,昂首看时,那里另有夏柯的影子?他本欲痛骂几句,但一想夏柯刚才之言,情知他已是言无不尽。现在看来,若要想弄清楚来龙去脉,非得再次到地宫中去一遭不成。
当晚郗风清算伏贴,只待时候一到,便又往诺玛地下遗址而去。比来一段时候,他在其间循环来去,早已是如鱼得水,一个时候摆布便依着夏柯的唆使到了四层。公然如夏柯所言普通,有个诺玛装甲兵打扮的男人候在那边。郗风向他申明来意后,那男人颇觉惊奇,上高低下的打量郗风很久,最后才叹了口气道:“看来我诺玛族真的到了人才残落的地步了。这般紧急的事情,大长老竟然要用到外人。”
郗风看着五层的舆图,只见地图上是数条平行的通道,每两条通道间都有一堵宽约十余丈的‘墙’。当下正思考着,以本身的不世轻功,可否坐到飞檐走壁。
郗风点了点头,伸手说道:“兄台所虑极是,小弟献丑。请!”
拉贝卡见状,打起了精力,谓郗风道:“小兄弟,此事关乎我诺玛族的兴衰,鄙人也不敢粗心。是以你若要插手此事,须当揭示一下你的手腕。如果干才,即使你有大法老的保举,也休想鄙人能够互助。”
夏柯道:“这些都是几十年前的旧事,兼且当日陀大怪叛逃之时将大部分知恋人也一道诓了去,是以现在族中晓得本相的不过戋戋数人。幸亏大师为了制止灾害重演,这些年经心极力的查探,终是被我们探出了些许端倪。”说完,他指了指五层舆图的右下角落道,“这处便是诺玛懦夫宅兆。陀大怪与寂幻之刃便在此中。”
郗风又将四层的舆图看了看,随即又看了看第五层:“好嘛,这两个月来帮衬着研讨第三层了,现在一看,不止这第四层,连第五层也是迷宫吧?”
郗风听罢,顿时笑出声来:“哈哈,你们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竟然还搞这一套,可真是笑死人了!”
夏柯点了点头:“不错!想当年我们族中的懦夫大破西戈壁各部联军,威震西陲,何其风景?但是谁又能想到他会被神兵反噬,落了个不得好死的了局?自从将影魅之刃形神分离以后,当年的大法老出于对诺玛懦夫的尊敬以及生恐无知小辈妄图神兵利器既而又触策动乱,是以在诺玛懦夫宅兆建成以后,便以诺玛族的咒术将宅兆封印起来。本来众家法老的做法也是极好的,只是没想到族中出了陀大怪这么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