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柯不悦道:“我诺玛族人虽是未野蛮的蛮族之流,但也绝非是禽兽牲口。公子爷又何必自夸高人一等,厚此薄彼?”
夏柯道:“我接下来跟你说的,那可都是绝密了。你可记着了,千万不要泄漏了风声。”
郗风看了看舆图,接着问道:“那该如何办?哪一处是诺玛懦夫宅兆?”
夏柯冷哼道:“若非老朽指导,我纵是奉告你拉贝卡在遗址四层,你也找寻不见!”
郗风眉头一皱,自语道:“我年幼时曾经看过徒弟的手札,据他所记录,在盟重地界有两处迷宫,别离是石墓阵和祖玛阁。难不成这四层的遗址也是这般?”
郗风自知语失,赶紧报歉。接着又道:“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老前辈曾说部中的妙手因为受了陀大怪的勾引,一道随他做了叛徒。所谓此消彼长,是以恪守诺玛日渐式微。如此行事,倒也是个好体例。”
拉贝卡摇了点头:“我卧底此处的目标只是为了弄清楚如何进入到诺玛懦夫宅兆。你如果想晓得寂幻之刃的细节,应当去找诺玛村落的帕斯卡,他晓得的要远比我多很多。”
夏柯嘿嘿一笑:“小豪杰,你别焦急!老夫也不让你白跑,只要其间之事一了,老夫会给你一大笔报酬!”
又在戈壁中浪荡了三天,郗风还是是无所收成,当时天气渐晚,西下的日头晖映出他在沙砾上极其苗条的身影,异化着阵阵的风沙之声,统统显得甚是苦楚与落寞。他抱着若水法杖,倚在一处被沙风腐蚀的如同蜂巢普通的岩石上,不住的长叹短叹。回想着一起而来的境遇,平白的又生出些许孤傲。郗风心中暗骂夏柯,复又迁怒于紫霞神女。正骂着骂着,俄然间灵光一闪,大喜道:“对呀!我如何这么笨呢?老东西夏柯是个甚么活死人不死系的找不见也就算了。但是这老太太但是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啊!她把我骗到这里刻苦,我如何着也要找她去讨还公道,何况到现在已颠末端半个月了,我总也该去看看苒苒小妹子了!对,就这么办!”
拉贝卡技艺平平,也只是相较普通诺玛装甲兵高出一点,如何能是郗风的敌手?郗风尽力脱手,不出三合便将其败退。拉贝卡喜道:“看来大法老用人恰当,倒是鄙人谨慎过甚了。”
既然盘算了主张,郗风当即也不断留,凭着影象便朝着紫霞峰而去。他轻功奇绝,并且又在戈壁中莫名其妙的挨了苦头,此时一去,当真是‘归心似箭’。傍晚时分化缆,不到一个时候便已经到了紫霞峰。
郗风从怀中取出舆图来,看了看四层的舆图所示:“这是何意?莫非这舆图上有甚么不当之处?”
郗风见其如此,便慎重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我承诺你。郗某向来言出必践!”
郗风看着五层的舆图,只见地图上是数条平行的通道,每两条通道间都有一堵宽约十余丈的‘墙’。当下正思考着,以本身的不世轻功,可否坐到飞檐走壁。
中州与比奇之间连绵着千里大漠,加上战役与魔石的身分玛法各大权势云集诺玛,战役所到之处,烽烟各处,各处住民早已是十室九空。按着拉贝卡所说,郗风却没有找到帕斯卡。无法之下,郗风只得返回诺玛村落,想要向夏柯加以扣问,但是不知何故,连着三天再也没了夏柯的踪迹。郗风见线索间断,不由得烦恼,心知想要在诺大的戈壁中寻觅一个浅显的诺玛男人,那真说的上是难如登天。
郗风等了好久,也不见下文,昂首看时,那里另有夏柯的影子?他本欲痛骂几句,但一想夏柯刚才之言,情知他已是言无不尽。现在看来,若要想弄清楚来龙去脉,非得再次到地宫中去一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