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贝卡技艺平平,也只是相较普通诺玛装甲兵高出一点,如何能是郗风的敌手?郗风尽力脱手,不出三合便将其败退。拉贝卡喜道:“看来大法老用人恰当,倒是鄙人谨慎过甚了。”
郗风见其面色苦楚,顿生一股豪杰陌路的感受,当下也不知如何安慰,也跟着叹了感喟。
郗风又将四层的舆图看了看,随即又看了看第五层:“好嘛,这两个月来帮衬着研讨第三层了,现在一看,不止这第四层,连第五层也是迷宫吧?”
夏柯道:“诺玛懦夫宅兆,这里也说的上是我诺玛族的圣地。我们族中的大豪杰埋身之处,你真觉得是谁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么?”
郗风点了点头,伸手说道:“兄台所虑极是,小弟献丑。请!”
夏柯道:“我接下来跟你说的,那可都是绝密了。你可记着了,千万不要泄漏了风声。”
拉贝卡顺手在舆图上指导一番,将如何突破迷宫,进入懦夫宅兆的线路奉告郗风。郗风生恐有失,再三确认,这才沿着原路返回,去到诺玛村外寻觅帕斯卡。
拉贝卡见状,打起了精力,谓郗风道:“小兄弟,此事关乎我诺玛族的兴衰,鄙人也不敢粗心。是以你若要插手此事,须当揭示一下你的手腕。如果干才,即使你有大法老的保举,也休想鄙人能够互助。”
又在戈壁中浪荡了三天,郗风还是是无所收成,当时天气渐晚,西下的日头晖映出他在沙砾上极其苗条的身影,异化着阵阵的风沙之声,统统显得甚是苦楚与落寞。他抱着若水法杖,倚在一处被沙风腐蚀的如同蜂巢普通的岩石上,不住的长叹短叹。回想着一起而来的境遇,平白的又生出些许孤傲。郗风心中暗骂夏柯,复又迁怒于紫霞神女。正骂着骂着,俄然间灵光一闪,大喜道:“对呀!我如何这么笨呢?老东西夏柯是个甚么活死人不死系的找不见也就算了。但是这老太太但是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啊!她把我骗到这里刻苦,我如何着也要找她去讨还公道,何况到现在已颠末端半个月了,我总也该去看看苒苒小妹子了!对,就这么办!”
夏柯不悦道:“我诺玛族人虽是未野蛮的蛮族之流,但也绝非是禽兽牲口。公子爷又何必自夸高人一等,厚此薄彼?”
郗风眉头一皱,想了想道:“那又如何?这么大的事情,总不能靠你平空猜测吧?如果你猜的不对,又当如何?你觉得这地牢内里好玩啊?我交来回回的拼了老命,你还真当我是游山玩水来啦?”
郗风等了好久,也不见下文,昂首看时,那里另有夏柯的影子?他本欲痛骂几句,但一想夏柯刚才之言,情知他已是言无不尽。现在看来,若要想弄清楚来龙去脉,非得再次到地宫中去一遭不成。
郗风笑了笑:“还真就没人会嫌钱多。归正我也是顺手为之,即便赚你的钱也心安理得!说吧,接下来如何办?”
既然盘算了主张,郗风当即也不断留,凭着影象便朝着紫霞峰而去。他轻功奇绝,并且又在戈壁中莫名其妙的挨了苦头,此时一去,当真是‘归心似箭’。傍晚时分化缆,不到一个时候便已经到了紫霞峰。
郗风见其如此,便慎重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我承诺你。郗某向来言出必践!”
夏柯道:“这些年来,我们仰仗着打入陀大怪部下的卧底,也算是摸清了诺玛遗址四层的景象。你今晚只须到这里......然后再......”他边说边在舆图上指导,“如此,你便可找到拉贝卡。他长时候卧底此中,对此事知之甚详,或许他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收成。”
夏柯道:“这些都是几十年前的旧事,兼且当日陀大怪叛逃之时将大部分知恋人也一道诓了去,是以现在族中晓得本相的不过戋戋数人。幸亏大师为了制止灾害重演,这些年经心极力的查探,终是被我们探出了些许端倪。”说完,他指了指五层舆图的右下角落道,“这处便是诺玛懦夫宅兆。陀大怪与寂幻之刃便在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