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风听罢,顿时笑出声来:“哈哈,你们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竟然还搞这一套,可真是笑死人了!”
夏柯冷哼道:“若非老朽指导,我纵是奉告你拉贝卡在遗址四层,你也找寻不见!”
夏柯嘿嘿一笑:“小豪杰,你别焦急!老夫也不让你白跑,只要其间之事一了,老夫会给你一大笔报酬!”
既然盘算了主张,郗风当即也不断留,凭着影象便朝着紫霞峰而去。他轻功奇绝,并且又在戈壁中莫名其妙的挨了苦头,此时一去,当真是‘归心似箭’。傍晚时分化缆,不到一个时候便已经到了紫霞峰。
郗风自知语失,赶紧报歉。接着又道:“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老前辈曾说部中的妙手因为受了陀大怪的勾引,一道随他做了叛徒。所谓此消彼长,是以恪守诺玛日渐式微。如此行事,倒也是个好体例。”
夏柯不悦道:“我诺玛族人虽是未野蛮的蛮族之流,但也绝非是禽兽牲口。公子爷又何必自夸高人一等,厚此薄彼?”
拉贝卡顺手在舆图上指导一番,将如何突破迷宫,进入懦夫宅兆的线路奉告郗风。郗风生恐有失,再三确认,这才沿着原路返回,去到诺玛村外寻觅帕斯卡。
郗风从怀中取出舆图来,看了看四层的舆图所示:“这是何意?莫非这舆图上有甚么不当之处?”
郗风又将四层的舆图看了看,随即又看了看第五层:“好嘛,这两个月来帮衬着研讨第三层了,现在一看,不止这第四层,连第五层也是迷宫吧?”
夏柯道:“这些都是几十年前的旧事,兼且当日陀大怪叛逃之时将大部分知恋人也一道诓了去,是以现在族中晓得本相的不过戋戋数人。幸亏大师为了制止灾害重演,这些年经心极力的查探,终是被我们探出了些许端倪。”说完,他指了指五层舆图的右下角落道,“这处便是诺玛懦夫宅兆。陀大怪与寂幻之刃便在此中。”
夏柯道:“彻夜,你悄悄的前去诺玛遗址四层去找我们恪守派的诺玛族人。此人叫做拉贝卡,是诺玛城安插在陀大怪身边的卧底,他目前的身份是窥伺队长。”
拉贝卡见状,打起了精力,谓郗风道:“小兄弟,此事关乎我诺玛族的兴衰,鄙人也不敢粗心。是以你若要插手此事,须当揭示一下你的手腕。如果干才,即使你有大法老的保举,也休想鄙人能够互助。”
郗风笑了笑:“还真就没人会嫌钱多。归正我也是顺手为之,即便赚你的钱也心安理得!说吧,接下来如何办?”
中州与比奇之间连绵着千里大漠,加上战役与魔石的身分玛法各大权势云集诺玛,战役所到之处,烽烟各处,各处住民早已是十室九空。按着拉贝卡所说,郗风却没有找到帕斯卡。无法之下,郗风只得返回诺玛村落,想要向夏柯加以扣问,但是不知何故,连着三天再也没了夏柯的踪迹。郗风见线索间断,不由得烦恼,心知想要在诺大的戈壁中寻觅一个浅显的诺玛男人,那真说的上是难如登天。
郗风等了好久,也不见下文,昂首看时,那里另有夏柯的影子?他本欲痛骂几句,但一想夏柯刚才之言,情知他已是言无不尽。现在看来,若要想弄清楚来龙去脉,非得再次到地宫中去一遭不成。
郗风难堪的笑了笑,自语道:“不错,我可真够蠢的。”
当晚郗风清算伏贴,只待时候一到,便又往诺玛地下遗址而去。比来一段时候,他在其间循环来去,早已是如鱼得水,一个时候摆布便依着夏柯的唆使到了四层。公然如夏柯所言普通,有个诺玛装甲兵打扮的男人候在那边。郗风向他申明来意后,那男人颇觉惊奇,上高低下的打量郗风很久,最后才叹了口气道:“看来我诺玛族真的到了人才残落的地步了。这般紧急的事情,大长老竟然要用到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