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又道:“老夫膝下独女,年方一十六岁,老夫将她许配给你,自此我翁婿二人联手,笑傲比奇,岂不美哉?总好过你这还没结婚,便受南宫镇的扳连,做了反贼。”
韩开一挥手:“众军上前,擒拿叛贼!存亡不管!”
郗风不敢怠慢,当即还了一招混元掌。大怒道:“郗某虽籍籍知名,却也是言出必行之辈。我敬你是燕儿的叔父才一再容忍,倘若执迷不悟,休怪鄙人无情。”
郗风舍了杨麟的尸身,大踏步近前,冲着南宫锦道:“叔父也但愿他死去,为何恰好让长辈单独承这杀人重罪?”
郗风笑道:“爷爷就在此处!不似你们蠢兄弟到处藏躲如丧家犬普通,害的爷爷好找!”
院中已经集合了数百人之众,弓箭手早已伏贴,直拽的的弓如满月,跟着南宫锦一声令下,箭似飞蝗,齐齐朝着郗风而去。
南宫锦面色凝重,随后尽是惊奇:“你叫我叔父,想必便是燕儿的夫君!可据老夫所知,燕儿已经与司徒家世子司徒汇结成佳耦。可惜我那侄婿好命不长,不久前遭歹人攻击,不幸亡故。叨教中间又是何人?何故如此戏弄老夫?”
杨麟疼得冒汗,嘴里还是怒骂:“小贼,你胆敢动老子一下尝尝?现在你是叛民贼子,海内流亡,大家得而诛之!如果敢动老子,老子包叫你出不了这个门!南宫锦,老子是为了帮你,你还他娘的杵在那边像个木桩似的?”
二人一打一骂,直过了四十多个回合。杨麟又气又急,一套剑法打出来,已经频频暴露马脚。郗风大喜之际,趁着杨麟当胸刺杀之时,一闪身到了一侧,跟着轻舒猿臂,右手便探到了杨麟的持剑手腕上。
南宫锦见状,笑吟吟的说道:“这位将军想必你熟谙吧?”
杨麟直气得体似筛糠,哇哇暴叫:“你他娘的小贼,老子明天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二人正立在门前,冷不防有人在房中嘲笑道:“哼哼!郗风,如此景象之下,你竟敢自承身份,足见你是条男人!但是明天,不管是谁踏入了将军府,也难逃粉身碎骨的了局。”
郗风又是一阵狂笑:“乖孙子,你们兄弟俩一起上爷爷都未曾惊骇!速速去将你兄长叫来,让爷爷一道送你们去阴曹地府!省的爷爷还要长途跋涉,四下寻觅你那短折的哥哥。”
军中十余人齐声领诺,出去传令去了。
杨麟哈哈一笑,自椅子上起家,一手抓过了劈雷,走进前来:“小子,你公然了不得,竟然将爷爷耍的团团转,几乎领兵追到了诺玛城。”
郗风纵身让开,持续说道:“也不晓得屈克是不是眼睛瞎了,部下净是一些酒囊饭袋。你们杨氏兄弟一个比一个蠢,竟然也能做到朝廷的将军。思之令人不忿!”
杨麟哀嚎阵阵,嘴中仍旧不竭怒骂。郗风一掌击出,正中杨麟的‘神庭穴’。杨麟要穴重创,顿时一命呜呼。
郗风为人傲岸,既然晓得南宫镇成心为之,却也不想去解释。当即便道:“某家要事缠身,万望诸位行个便利,倘如有违,玉石俱焚。”
南宫锦道:“韩副将,此子乃是南宫镇的姑爷,刚才突入厅内突施杀招,杨将军不察之下,惨遭毒手,导致以身就义。请将军速速擒拿叛贼,为杨将军报仇雪耻。”
那副将一怔,一眼瞥见杨麟的尸身,顿时大惊失容。他一向郗风,大怒道:“你……你!好啊,韩开若不为将军报仇,也毫不偷生。”
众军眼看郗风与南宫锦斗在一处,立时结成阵型,生恐走了郗风。郗风二人斗了十余合,正杀的难明难分。南宫镇道:“郗风,燕儿在前面的绣楼之上,你速去救她分开。老夫家门不幸,出了这等逆贼,南宫镇愧对列祖列宗,为今之计只得以死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