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自被兄长以违逆之罪改名后,恐怕别人提起‘南宫杵’三个字,现在杨麟说他杵在一旁,可将他气得不轻。但是他大事已做,跟着杨麟已是一丘之貉。当下便拱手向郗风道:“郗风,现在潘夜城已被雄师包抄,你既已身陷囹圄,何必还要再行大逆之事?识相的从速放了杨将军,今后归我麾下,老夫保你繁华富华!”
南宫锦仍旧面不改色:“小公子技艺不凡,杨将军技不如人,是以而死,与老夫何干?”说着,南宫锦大喝一声,“来人啊!有刺客!”话音刚落,院中便集结了数十名军士,此中一名将军模样的人叮咛道:“传令各军,周到扼守将军府各个出口,任何人不得外出,不然一概格杀!”
南宫锦躲了一掌,正要飞身追出。忽见郗风隔着三四丈外又是腾空一掌,不等他有所应对。郗风又是呼呼两掌,用的恰是当日对阵龙腾的三叠浪的工夫。南宫锦大惊失容,目睹郗风掌力生猛霸道,不敢直撄其锋,闪身向右边躲开。
韩开一挥手:“众军上前,擒拿叛贼!存亡不管!”
目睹杨麟身故,南宫锦却无反应,只听他悄悄地说道:“杨麟乃是相府家将,上邦重臣,公子既然痛下杀手,想必也是做好了轻身赴死的筹办了!”
杨麟疼得冒汗,嘴里还是怒骂:“小贼,你胆敢动老子一下尝尝?现在你是叛民贼子,海内流亡,大家得而诛之!如果敢动老子,老子包叫你出不了这个门!南宫锦,老子是为了帮你,你还他娘的杵在那边像个木桩似的?”
郗风自打与南宫镇见面,第一次听他唤本身的名字,加上让本身救走南宫燕。想来是南宫镇已经承认了他南宫世家的姑爷身份。念及此处,郗风心头一震,当即发挥身姿,拍出一式混元掌后,借着余力向后跃出三四丈。
杨麟哈哈一笑,自椅子上起家,一手抓过了劈雷,走进前来:“小子,你公然了不得,竟然将爷爷耍的团团转,几乎领兵追到了诺玛城。”
他话音一落,踏步上前,跟着矮身挥掌,用了一招‘透心链’。众军见郗风相去甚远,不觉得意。忽见他一掌击出,顿时觉一股大力自面前推至,均是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跌,挤在前面的数人更是坐倒在地,世人只感道气血翻涌,一时竟再也站不起来。
不等南宫镇搭话,南宫锦已然欺身近前。“休想从将军府带走一人”,他口中大喝,手上涓滴不怠,斜刺里一掌正点向郗风的肩头。
郗风道:“鄙人便是袭杀司徒汇的歹人!鄙人郗风,潘夜人氏。承蒙大将军不弃,以南宫蜜斯屈尊下嫁。郗风既是将军府的姑爷,自当尊二爷一声叔父了!”
郗风见对方承认了身份,当即又见礼道:“叔父在上,请受长辈一拜。”
南宫锦见状,笑吟吟的说道:“这位将军想必你熟谙吧?”
郗风大怒,咬牙切齿的说道:“杨麟狗贼,就是化成灰老子也忘不掉!”
那副将一怔,一眼瞥见杨麟的尸身,顿时大惊失容。他一向郗风,大怒道:“你……你!好啊,韩开若不为将军报仇,也毫不偷生。”
军中十余人齐声领诺,出去传令去了。
杨麟为人狂傲,脾气火爆。当即一提劈雷,直指郗风道:“你还真是不知死活?今番做了阶下囚,竟然还在此大言不惭,真是恬不知耻!”
众军眼看郗风与南宫锦斗在一处,立时结成阵型,生恐走了郗风。郗风二人斗了十余合,正杀的难明难分。南宫镇道:“郗风,燕儿在前面的绣楼之上,你速去救她分开。老夫家门不幸,出了这等逆贼,南宫镇愧对列祖列宗,为今之计只得以死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