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蕴之对劲一笑,忽地俯身凑畴昔:“咦?你把晏清兄画下来啦?”
王述之让人在肩上拍了一掌,猛地醒过神来,不消转头便知是堂叔的女儿王蕴之,便笑着转头拿笔杆子在她额头戳了戳,打趣道:“你走路都不出声的么?家中何时养了这么大一只猫?”
王述之笑着再次将他扶起:“夏大人言重,秘闻本来想保举你为户部尚书,不过太子那边早已有了人选,秘闻就不与他争了,便保举你为尚书郎如何?”
王述之悄悄笑了笑,待他分开后,敏捷提笔写了一封信,命人敏捷送往京中。
“这……”下人面露难堪。
王述之笑道:“夏大人实在是客气,晏清尚在养伤,不便出来,我先代他谢过。”
王述之听得暗笑,目光瞥向他身上的素衣,又不免生出几分怜悯。
司马嵘面色微黑:“丞相若男扮女装,想必更是倾国倾城。”
现在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比比皆是,世人哀而心伤,只叹人生苦短,早已养成了不回礼法束缚的习性,即便有亲人亡故,也不再严守丧制,夏知章早早换下素缟,可见他固然看着谨小慎微,却也不是呆板之人。
王蕴之不嫌热烈:“去罢去罢,我也想看看!”说着便拽他起来。
“像!”王述之点头而笑,“特别像个老夫子。”
王述之点头而笑:“谁说不是呢。”
王述之走畴昔在她脑后敲了敲,笑道:“胡说甚么?”
朝中一番格式变更,看起来动乱不安,实际细算算,也未曾有哪一方吃了大亏,算是白折腾了。
正说着话,一名下人仓促走来:“丞相,夫人叫您畴昔一趟。”
司马嵘顿了顿,垂眼恭敬应了声“是”。
正这么想着,便听王述之淡淡道:“就户部尚书郎罢,可巧比来户部变动多,将你保举畴昔也比较合宜。”
王述之心知他与太子结了怨,便对他欣喜一番,最后又淡淡提了一句:“夏大人才学不低,却一向困守在义兴郡,秘闻感觉甚是可惜啊!无妨我修书一封,保举你入朝,如何?”
王述之将画卷起来:“何事?”
司马嵘抬眼看他,见他眸中隐含灼意,忙收回目光,手中紧了紧:“多谢丞相!”
夏知章又问:“不知晏清公子现在伤势如何了?”
王述之面露大惊之色,忙起家扶他起来:“怎地俄然出了这类事?难怪夏大人本日神采暗淡,还请节哀,万不成过于费心,谨防伤身。”
“不必谢得这么早,统统尚未成定命。”
受伤这段光阴可谓足不出户,身边都是王述之的人,即便没有那些人,本身也整日里被他盯着,想要做些手脚,实属不易。
司马嵘听得一愣。
虽说重生便是老天爷给了本身极大的恩德,可常常想到身边无人可用时,司马嵘还是感觉遗憾,忍不住在心底一阵感喟,不知皇兄如何了,可曾将元生顺利带去封地,可曾找到那神医,想晓得的事太多,却故意有力。
夏知章让他扶起来,老泪纵横地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最后道:“下官那侄儿本性纯良,此次虽遭人勾引犯下大错,却也故意改过,想不到那操纵之人却如此心狠手辣,非要置他于死地。”
王述之无法起家,走到司马嵘身边:“走,陪我一同去。”
王氏让步一步,不再争夺户部尚书的职位,转而将目光投向户部尚书郎,天子更加头痛,这回如果再不承诺,就真的说不畴昔了,最后没法,只好允下来。
王述之朝他打量一眼,只做不知,入坐后问道:“不知夏大人本日前来,所为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第二更终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