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让步一步,不再争夺户部尚书的职位,转而将目光投向户部尚书郎,天子更加头痛,这回如果再不承诺,就真的说不畴昔了,最后没法,只好允下来。
侍从恭敬应道:“未曾有漏的,都带出去了。”
“这……”下人面露难堪。
王夫人弯起眉眼,低声笑道:“临时用一用罢了,这些都是风尘女子,怎能入我们家门?”说着便朝王述之招招手,“你快过来挑一挑,如何说也不能叫人瞧低了。”
王述之将画卷起来:“何事?”
王述之听得暗笑,目光瞥向他身上的素衣,又不免生出几分怜悯。
相较之下,夏知章面庞蕉萃,又着一身素衣,倒显得有些失礼了。
王述之朝他打量一眼,只做不知,入坐后问道:“不知夏大人本日前来,所为何事?”
大晋的男女大防本就不严苛,王蕴之年方十四,更是不喜拘束,见司马嵘循规蹈矩的模样,哈哈大笑,转头瞪着王述之:“堂兄,我学晏清兄学得像不像?”
王述之悄悄笑了笑,待他分开后,敏捷提笔写了一封信,命人敏捷送往京中。
出了前厅,王述之停下脚步,等他走到本身身侧,握住他的手捏了捏,悄悄一笑:“晏清,不如你扮作女子随我一同去罢,想必必然是国色天香。”
王述之含笑看了他一眼:“嗯,画得如何?”
“像!”王述之点头而笑,“特别像个老夫子。”
王述之让人在肩上拍了一掌,猛地醒过神来,不消转头便知是堂叔的女儿王蕴之,便笑着转头拿笔杆子在她额头戳了戳,打趣道:“你走路都不出声的么?家中何时养了这么大一只猫?”
“免礼,夏大人不必如此客气,快请入坐。”王述之笑着抬手。
夏知章话说得客气,究竟上,他早已刺探清楚,王晏清为奴婢出身,与本身猜想的崇高身份相去十万八千里,不过现在他有求于人,总要找个好的由头才好上门,更何况他也看得出来,王述之对那奴婢青睐有加,本身将错就错,凑趣一番也是无益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