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明显早有筹办,特地将太子叫过来上朝,便转头看向他,问道:“太子可有话说?”

王述之一脸惊奇地看着他:“戚大人如何还去尚书台?秘闻已经返来了,尚书台事件庞大,就不劳烦戚大人了。”说着将手往他面前一伸,明显是问他要回绶印的意义。

王亭对司马嵘挤眉弄眼,鬼鬼祟祟冲他私语:“京中多少男女敬慕丞相的风采,丞相一个都看不上,就筹算吊死在你这棵树上了,你另有甚么不满足的?”

“嗯?戚大人方才不是说要去尚书台么?没有绶印如何措置事件?”王述之挑了挑眉,再次伸手,掌心都快凑到他鼻子跟前了,手指动了动,状似打趣道,“戚大人不会是录尚书事录上了瘾,想让秘闻闲赋在家罢?”

言官明显尚未说完,不等他发作,又接着道:“皇上如此放纵太子,但是要奉告世人,凡是长辈不善,子辈便能够怨抱怨?且不说永康王是否定真有错,即便他有错,太子便但是以对他不敬不孝么?若大家效仿太子,那卧冰求鲤的嘉话岂不成了笑话?”

王述之悄悄一笑:“尚未理完的……比如?”

王述之端着正色,最后严厉道:“现在官方皆言太子失德,皇上若执意持续让太子做储君,怕是会影响朝廷在百姓心中的声望。试问一个对长辈恶言相向,乃至连长辈的疾病痛苦都不放在心上的储君,将来要如何服众?如何博得民气?如何震慑朝野?没有民气,谈何安邦定国平天下?”

戚遂笑容卡住,四周的大臣憋笑不已。

王亭听得一脸莫名,瞪着眼茫然地挠挠头。

“……不是。”

行至拐角处,面前俄然一暗,司马嵘抬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让一个陌生人捂开口鼻,心中大惊,刚想抵挡,又让他抢先缚住双手,接着就被他一扯,拉出拐角拽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天子面色不善,却又不好发作,只好忍耐着。

天子目光沉沉,的确是气得不轻,重重将奏折仍在一旁。

“你若不肯做长史,那就主簿罢,我给季主簿升个职,明日你去找他。”王述之说完顿了顿,“我只是……想给你进步身份罢了。”

戚遂面色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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