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丞相折腾了一夜，怕也是又累又饿，无妨与晏清先用早膳，下官这就叫人备马。”陆子修顿了顿，“不需求保护么？”
看来，眼下最紧急的，不是考虑谁忠谁奸，而是考虑谁充足聪明，又充足大胆。不然进错了府门，让人捆起来送到天子跟前也是极有能够的。
“方才。”陆子修微微一笑，“下官哪有那么神通泛博未卜先知，不过受人所托罢了。”
“没事。”王述之有些迷恋地紧了紧双臂，很快将他松开，“是你请陆大人帮手的？”
王述之够动手扯下两片较大的荷叶，抖了抖水珠便拿过来，上了马后往他头上扣了一片较大的，另一片扣在本身头上，笑意盎然：“聊胜于无。”
王述之听得笑起来：“嗯，你不忍心对我扯谎。”
二人敞开了天窗，天然不必再多作酬酢，陆子修与他隔案对坐，让仆人送来一些点心与茶，开门见山：“丞相筹算如何做？”
司马嵘坐在王述之身前，让他揽着腰，略有些不安闲：“丞相，我坐前面罢。”
王述之眸色如冰，凝冷无波，目光淡淡地看了眼院中角落处鬼鬼祟祟的身影，点点头，一言不发地分开，听着身后的小门吱呀关上，唇角弧度愈深，眸中却冷意更甚。
陆子修敏捷打量他一眼，见他仅着一身分歧体的中衣，却还是是气度安闲、神采笃定，忙笑着拱手：“能助丞相一臂之力，是下官的幸运，丞相快请进。”
司马嵘心中缠着一丝迷惑，毕竟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丞相为何总这么信赖我？我已经说了，我在操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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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述之冷了半夜的眸子总算浮起一丝真正的笑意，微微点头，抬脚跨过门槛，穿过中间的院子，走到前厅的正门口，见陆子修大步迎出来，笑道：“陆大人果然没让我绝望。”
王述之点点头，唇畔似有似无地抵在他脸颊上：“幕府环境如何了？”
司马嵘看着他快步跑到路旁的水池边，眉梢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