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就是底气,这一点萧畏天然是心中稀有,可遗憾的是稀有归稀有,在燕西之地,要想跟王岳比底气,哪怕萧畏有个三头六臂也不敷使的,落鄙人风只能说是非战之罪了,这完整就是场不对称之战,再这么跟王岳绕弯子下去,终究的成果一准好不到哪去,有鉴于此,萧畏判定地放弃了本来的战术,沉默了一阵以后,长出了口气道:“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成活,为一多数督之位,竟逆行如此,纵使嫡亲亦难恕之。”
“燕西稳则社稷安,燕西『乱』则百姓苦,小王虽鄙人,窃为天家后辈,不敢或忘也,老先生可有何教小王者?”萧畏深呼了口气,将心中的邪念全都抛到了脑后,目光炯然地看着王岳,一脸子诚心肠说道。
“固然如是,小王也觉得此举甚善。”明晓得此际的说话主动权已被王岳连续串的“有贰言否”所主导,可萧畏还真法提出反对的定见来,只能是接着称善不已,内心头不由有些子腻味了起来。
一见萧畏谈到了正题立马又开端了躲闪,王岳的眉『毛』不由地挑了挑,冷冷地开口道:“我燕西十数万雄师皆百战之士,戋戋内乱何足挂齿,独一有争者不过是多数督之更替也,现在柳多数督年龄已高,又有病在身,按我燕西旧例,当退位让贤,这一条小王爷可有贰言否?”
“名不正则言不顺,即使归正,不过改邪耳,何来大功之言,王老先生所言,请恕小王不敢苟同。”面对着王岳的反问,萧畏亢声辩驳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