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军士听了肖未的号令,正筹办把淼将军从地上扶起来,但是人群中却俄然响起了一个阴测测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行动。
“本来没伤到便能够当作没有产生,伤到了才算事儿么?”
他的脸上固然没有甚么神采,但是眼底却闪着歹意的光,一眼看去就让人无端生出了讨厌。
“甄将军如有甚么不满就请他亲身来找我。至于严参将,今后还是少来西军为妙。”
真要就这么听任淼副将伤在了西军,那东军的将士们内心又会作何设法?
“如果必然要伤了才气算数,那我无妨先送严参将去见阎王,再带着严参将和淼副将一起去东军赔罪如何?”
世人一听这个声音,全都交头接耳的寻觅着声音的方向。钺却顿时顺着声音找到了那人的位置,就在第二排,站在一群陌生的面孔中,一个浅显将领打扮,面庞却显得有些阴沉的人。
只见淼副将暴喝一声,抡起那一对重逾百斤的大锤就朝着钺攻了畴昔。
“砰”!
肖未一看不对劲,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拉住了靳芜的肩膀。但是她的手却绷的紧紧的,不管肖未如何用力都不肯放手。
就在肖未还踌躇着到底要不要插手的时候,只听一声巨响,那两只重锤却以重若千钧的雷霆之势轰然砸在了钺的脚边。
她天然不成能真的把严参将的头砍下来。
淼将军的武功并不高超,但是胜在力大无穷,又是如此沉重的一对铁锤。仅仅只是略微一个格挡,都震得钺双手发麻,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世人面前一花,连人影都没瞥见,钺手里的剑却已经架在了严参将的脖子上。
“我说严参将,几日不见你这脸皮是顶风就见长还咋的?镇北军的端方还要我老水教你?”
“严参将,军中比武向来都是点到即止,本日究竟是谁先下的狠手,这校场上数千双眼睛可都看得明显白白。”
严参将一看到这些凶恶的目光,刚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归去,仿佛在贰内心转了一圈又返来了。
钺和肖未正说着话,水将军却俄然过来了,并且还一脸欲言又止的羞赧之色。
肖未话音刚落,严参将的神采就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那一对重锤每次挥动都会带起一阵狠恶的劲风,伴着轰然相撞的巨响。
围观的军士都被这俄然产生的一幕惊呆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你就放心吧,就算天塌下来也另有肖将军替你顶着呢。再说了,镇北军这处所,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
只见那两个庞大的重锤环绕着她高低挥动,而她纤细的身影异化在这双锤之间不住的闪避,仿佛有些疲于对付。
如何她不但涓滴不见慌乱,她身上的实在反而模糊把他本身都给压了畴昔?
但是她却在严参将的脖子上划了一个完整的圆,看上去就仿佛已经被砍了头一样。
肖未越看越担忧,恐怕她对付不过来。
“谷参将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淼副将性子刚烈,一时心急动手重了些,不是没伤到这位靳女人么?但是淼副将受了重伤倒是实实在在的事儿,如果就这么算了,那今后我们东军的脸面还往哪放?”
肖未阴沉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低低的叫了一声钺的名字,声音里头仿佛有些安慰的味道。
“啊!!!!!”
“肖将军,这位靳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重伤了淼副将,莫非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淼副将这一双手如果就此废了,那岂不是全部镇北军的丧失。”
“鄙人天然是不敢对肖将军的措置妄加批评,但是淼副将是我们东军的人,却在西军被一个外来的女人打成了重伤,这岂不是涓滴不把我们东军放在眼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