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淼将军是出了名的天生神力,万一被他那两只重锤砸中那可不是开打趣的。
看来明天不跟他打一场,他是真不会放过钺了。
“来人,把淼副将送回东军好好医治。”
他的脸上固然没有甚么神采,但是眼底却闪着歹意的光,一眼看去就让人无端生出了讨厌。
“慢着。”
肖未曾经领教过,可惜他却并没认识到。
不过这个本领,单凭看倒是看不出来的。
“肖将军,这位靳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重伤了淼副将,莫非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淼副将这一双手如果就此废了,那岂不是全部镇北军的丧失。”
钺轻视的哼了一声,然后把剑顺手扔在了他的脚边,毫不踌躇的跟着肖未走了。
“严参将,军中比武向来都是点到即止,本日究竟是谁先下的狠手,这校场上数千双眼睛可都看得明显白白。”
世人面前一花,连人影都没瞥见,钺手里的剑却已经架在了严参将的脖子上。
肖未一看这幅架式顿时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失声大喝起来,但是他身边的水将军却猛地拽住了他。
钺和肖未无法的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算是承诺了。
钺奇特的问了一句,却见水将军俄然双手抱拳,对着她行了一个大礼。
“如果必然要伤了才气算数,那我无妨先送严参将去见阎王,再带着严参将和淼副将一起去东军赔罪如何?”
世人一听这个声音,全都交头接耳的寻觅着声音的方向。钺却顿时顺着声音找到了那人的位置,就在第二排,站在一群陌生的面孔中,一个浅显将领打扮,面庞却显得有些阴沉的人。
严参将愣住了,但是料想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而他的脑袋也还好端端的长在脖子上,只是脖子上仿佛有些潮湿的凉意。
但是她却在严参将的脖子上划了一个完整的圆,看上去就仿佛已经被砍了头一样。
围观的军士都被这俄然产生的一幕惊呆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谷参将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淼副将性子刚烈,一时心急动手重了些,不是没伤到这位靳女人么?但是淼副将受了重伤倒是实实在在的事儿,如果就这么算了,那今后我们东军的脸面还往哪放?”
“女人你就放心吧,就算天塌下来也另有肖将军替你顶着呢。再说了,镇北军这处所,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
铁塔普通的身躯轰然倒地,不住地颤栗着双手,豆大的汗珠像水普通流了下来。
“肖将军,瞧这位女人的话,不过就是个小曲解罢了,想必你也不肯意把事情闹大吧。。。?”
“鄙人天然是不敢对肖将军的措置妄加批评,但是淼副将是我们东军的人,却在西军被一个外来的女人打成了重伤,这岂不是涓滴不把我们东军放在眼里么?”
水将军见肖未和钺都没有计算的意义,端上一个嘴咧得比拳头还大的笑容,巴巴的望着钺。
但是就在严参将内心一松,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见面前剑光一闪,伴跟着一阵澎湃如潮流普通的杀意。
“都是我老水不好,本觉得淼副将跟我一样是个只晓得打打杀杀的粗人,以是他说想和靳女人比试普通的时候我也就没有禁止,但是没想到他竟然会下这么重的手。”
轻则重伤,重则半条命都没了。
“靳芜。”
严参将故作平静的盯着脖子上的利刃,用力劝服本身不要慌乱,但是他额头上的盗汗却还是出售了他的惶恐。
“如何?严参将以为我办事不公?”
那位被称作严参将的人话音刚落,肖未、水东来和谷泰来,另有几位不着名的将士全都寸步不让的盯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