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将军,这位靳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重伤了淼副将,莫非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淼副将这一双手如果就此废了,那岂不是全部镇北军的丧失。”
真要就这么听任淼副将伤在了西军,那东军的将士们内心又会作何设法?
那位被称作严参将的人话音刚落,肖未、水东来和谷泰来,另有几位不着名的将士全都寸步不让的盯上了他。
“谷参将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淼副将性子刚烈,一时心急动手重了些,不是没伤到这位靳女人么?但是淼副将受了重伤倒是实实在在的事儿,如果就这么算了,那今后我们东军的脸面还往哪放?”
肖未还是第一次以一个局外人的视角来看钺的武功。
“如果必然要伤了才气算数,那我无妨先送严参将去见阎王,再带着严参将和淼副将一起去东军赔罪如何?”
“靳芜!别打动!先把剑放下!”
“都是我老水不好,本觉得淼副将跟我一样是个只晓得打打杀杀的粗人,以是他说想和靳女人比试普通的时候我也就没有禁止,但是没想到他竟然会下这么重的手。”
“别急,你再细心看看。”
这么个小女人不是早该被吓得六神无主才是么?
但是就在严参将内心一松,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见面前剑光一闪,伴跟着一阵澎湃如潮流普通的杀意。
严参将那一段话说的是顿挫顿挫,就连那些本来不肯意掺杂的东军将领脸上也闪现出摆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