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一会儿钟离甘就憋不住屁了,狗腿颠颠地说:“娘舅,你如果承诺让我去找天子哥哥玩,我就奉告你一件趣事。”
“是要娘舅娶他们家的蜜斯。”钟离甘话锋一转,改口道。
半壁江山已失,劲敌势如破竹,而大夏朝内里早就乱了套,处所各自为政,散沙般不堪一击。统统人都觉得大夏要玩完了,估计用不了几个月工夫,那从未吃过败仗的贪狼国三王子就能挥师南下,九州怕是要就此易主。
陵洵板起脸,“如何?前两年不都是出去了?”
不得不说,当时的陵洵把很多人都镇住了,那些跟着镇南将军的老将们不但没有感觉被辱,反倒内心畅快,感觉这性子才是镇南将军的种,并且他说得也没错,现在承认是镇南将军的儿子,能有甚么好处呢?将军府被一把大火烧了,朝廷可谓穷得叮当响,就算是镇南将军沉冤昭雪,规复荣光,获得的也只是个空名罢了。眼下恰是与贪狼交兵,没有真本领,上了疆场那也是送命,这镇南府少将军可不是甚么美差,更何况,就算没有这陵家之子的身份,陵洵所作所为,也足觉得他赚够政治本钱。
陵洵感觉脑仁疼,“成,你情愿去哪儿就去哪儿,只是别赖在皇上那边不走就行。”
钟离甘低头不作声。
“少将军之前但是运营绣坊的,甚么织锦布料没见过,还能缺你那两双糙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