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贞见她醒来,不由一喜,“阿迟,你醒了?这些日子不见你,不知你碰到了何事。我与阿兄一向寻你。哪知你竟受了伤。”
及墨、及渊不动,“二殿下有令,未能护公主全面,将不能再为公主保护。只是,在新的保护来之前,请公主惩罚我等。”
“二哥晓得了?”偃珺迟蹙眉。
“四殿下派人接我来的。”越贞偏着头,有些迷惑,“阿迟,你怎会受伤的?还伤得如此严峻?如果阿兄见了,不知多心疼。”
越贞说罢,立时捂住了嘴,阿兄曾警告过她,不准对阿迟说的。
左明道:“北狄内哄,我们最好坐视他们内斗,最厥后个渔翁得利,岂不更好?”
究竟上,六年多之前,北狄猖獗,天子令侯国出兵,诸都城以各种来由回绝。天子不得已,令谢琰领天都十万雄师驻守北疆。武备粮草亦是天都筹办的,侯国皆不肯出粮物。在二皇子谢弘率联军攻打楚国以后,侯国才出粮出资援助北疆军队。但是,粮草也不敷以支撑耐久的兵力耗损。是以,面前不但不该攻打北狄,反而应多加练兵,筹办粮草物质。
偃珺迟再次昏睡醒来时,一个姣美的兵士正为她换药。
她从未见过爹爹,爹爹除了那些功名,甚么也未留下。
越贞将食桌放在榻上,偃珺迟在榻上吃,谢琰在一旁的矮几吃。越贞在一旁候命。
顾羽亦道:“殿下命令,我愿为前锋。”
顾羽点头,“不然,我们又比试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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