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琰道:“听军医说的。”只是,北疆哪能采得梅花露?那第一滴露,凡人难分。此事,倒真单身在天都皇宫的二哥能为了。
谢弘已晓得他们在途中遇刺一事。他等着她,也是筹算问此事的。只是,他却不知那些刺客竟拿着他的令牌。他沉吟,“阿谁令牌呢?”
谢弘打住笑,对几人道:“好了,我们先入坐吧。”
偃珺迟那里还会回绝?当即笑着点头。谢阭命宫人去请四殿下、十一殿下。他则与偃珺迟一道,先去了谢弘的承华殿。
偃珺迟斜了谢胤一眼,“你当时是奶娃一个,整日只晓得哭。”
谢弘睨了她一眼,“你还说呢。你可还记得你七岁那年,从这梅树上摔下来是何起因?”
谢胤惊奇。每朵梅花只取一滴露水,这么大一坛梅花露得要多少朵梅花?虽说简朴,却也耗时。不过,如果很多人一起汇集倒不算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