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下雨了!”
“这都第七次了。四殿下当真不见见?我瞧着她……”
“如此,你们来找我所为何事?”谢琰又问。
偃珺迟点头,“风俗。”又微偏了头,“擦了也有汗。”
恰在现在,常飞出去通报,鲁国刘丞相之二女求见。偃珺迟的眼睛顷刻一亮,谢胤亦来了精力,纷繁看着谢琰。方才谢琰还说不晓得、不记得,现在别人便求上门来了。
“传闻你罚了两个驿臣?”谢琰问。
谢琰看着谢胤,“我不见又有何不当?”
“雨!”偃珺迟欣喜一呼,回身披了衣服往房间外跑。
“那……总要说个不见的来由吧?莫非又让我对她说四殿下繁忙?”常飞觉着应当换一个来由了。
偃珺迟笑着打趣,“是四哥你人闷。”
谢胤笑了,“罢了。我还觉得我不但即将有二嫂,还将有四嫂了呢。”
偃珺迟却在发楞。水灾之下,百姓受灾如此严峻,洪灾恐怕亦是如此。不知二哥那边如何了。偃珺迟蹙起了眉头。
谢胤与谢琰不算靠近,但谢琰以兄长的语气这般叮嘱,谢胤对谢琰却自但是然地恭敬,“是,四哥。”
谢琰收回了手。
一时喧闹,偃珺迟晓得不能再提鲁国丞相之女,欲告别。谢琰却先开口,“我这里很闷么?”
谢琰淡淡地“嗯”了一声,却未昂首,仍然写着字。偃珺迟走畴昔,凑头去看,只见谢琰写的是目前为止鲁国水灾的丧失,应是要呈报天子的。谢胤也凑过甚去看,只觉谢琰下笔如龙飞凤舞,他未细瞧内容,倒是被那字给迷住了。待再细瞧那内容时,谢胤神采一变,“这水灾形成了如此大的丧失?”
谢胤接畴昔,看了看偃珺迟,又看了看谢琰,“那我和珺姐姐就告别了。”
——
谢琰点头,瞥了一眼偃珺迟,偃珺迟仍在发楞。
“你归去看,珺儿留下。”
夜里,偃珺迟感受更热了。侍女在一旁打着扇也未有凉意。偃珺迟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地没法入眠。
谢琰神采淡淡,“不知。”
“四哥。”偃珺迟与谢胤同时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