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叔,朕是这么筹算的,等裴叔业南下镇南关,将南夷赶走,让他领兵回京时,刚好顺道去阳城平叛。”
守住安城?
“如何?平王叔也缺钱?”宁泽天笑容满面,“朕本来听太师提起俸银,没想到本日刚让人去户部盘点,国库竟然是空的!”
还莫在乎?你损的是颜面,我丢的是产业啊啊啊!
宁泽天说国库没钱,在藩王们料想当中,他们没想到圣上这么痛快就承诺就掏本身的钱给大师发银两,一时之间,勤政阁里除了圣上圣明、臣感激涕零,也没别的话好说了。
宁泽天一脸我没钱我高傲的神态,平王爷僵住了,半晌后咬咬牙,“圣上,臣甘心将俸银用于平叛……”
平王爷走出殿门,冷风一吹,回过味来了。圣上口口声声说不在乎颜面,朝廷赋税不失便可,不就说损他平王府的财物,圣上不在乎吗?
“阳城竟然被流寇占据了,难怪平王叔这么急着走啊!朕原还想留王叔叙话,既然王叔急着走,朕也不虚留了。王叔何时出发啊?”
“是啊,朕富有四海,”宁泽天叹了口气,“几位王爷们的意义朕晓得了,朕国库是空的,不过藩王俸银欠了这么久,朕决定开宫中内库!”
“圣上如何会……”
平王爷带着藩王们仓促进宫求见,宁泽天待在勤政阁访问。
“请圣上明示!”
平王爷很想揪着圣上衣领问:十几万贼寇,你要我如何守?等裴叔业打完镇南关返来,流寇只怕连安城都占了。
宁泽天含笑点头,接管了大师的阿谀。
“王叔,阳城到底是您的封地,您总很多上点心。”
平王看他神采,摸不清圣上是真不晓得还是假不晓得,可还是得将阳城失守之事禀告了。
“不消多说,朕心中稀有,被贼寇占着不过是朝廷颜面丧失。无妨,朕不在乎那点浮名!诸位王爷们都归去吧,平王叔,您莫急,归去好好守住安城。若守不住……也无妨,归正不过是点颜面,朕不在乎,你也莫在乎。”
“圣上,那阳城?”
“朕晓得,可朕没钱啊!”宁泽天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