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允之看到林云暮站在勤政殿中,礼王几个一看到他,神情就有些不天然。
“几位王叔,侄儿有差事在身,先进宫复命了。您几位也要见圣上吗?”
林云暮看着满脸不平但不敢辩驳的礼王们,圣上乾纲专断,追求深远。看宁允之这些折子,明显是圣上从北齐返来时就命令汇集了。
“圣上,臣遵旨!”翁太傅有些冲动,吏治废弛,是坏了国之根底。圣上现在是要清吏治了,但是看看那叠奏折,这么多官员如果措置了,官位岂不是要空出一多量?
宁泽天坐到御书案前沉吟半晌,昂首看着面前的藩王们笑道,“礼王刚才说到皇室宗亲,非常之时,恰好是该宗亲们陪朕共度难关。”
宁允之微微躬身,“礼王叔经验的是,侄儿就是怕诬告,以是已经让人当场查证,过些日子会将那告状的人一并带上都城。”
礼王们转头看到是宁允之,这位现在还是定王世子的名分,但是已经做主将定王府名下的封地良田给分了。
礼王哼了一声,想到世人猜想的,定王侧妃和庶子都被宁允之派人杀了。此人杀了庶母和弟弟,难怪铁了心要跟着圣上了。
接下来几日,都城中非常热烈,藩王们结合宗亲上书,以为圣上的做法违背祖宗家法。
“允之风尘仆仆,是办差返来了?”礼王看着他问了一句,“圣上命令各家家眷都要进京,你母妃他们何时进京啊?”
宁泽天不睬会勃然变色的礼王,拿起一本折子看了几眼,看向惠王的目光透着寒意,“惠王爷,藩王封地的州府官吏,是应当由朝廷任命,还是该由藩王任命?”
王爷们急了。如果按圣上这意义办,宗亲们没了封地,要入仕还得跟豪门后辈抢官位,那他们的日子如何过?就靠着宗亲府发放的禄米吊一口气吗?
宁允之是刚回到都城,就被宁泽天派了出去,这些日子都未见消息。礼王几个也猎奇他领了甚么差事,干脆跟着一起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