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奴嗔道:“奴家出错,自有奴家受罚,有孩子们甚么事嘛。现在冰天雪地的,地上冰冷,相公难堪他们做甚,那刚才奴家的八月十五不是白挨家法了。”
岳不群说道:“这些启事我又岂会不知,那满速儿贪婪残暴,无情无义,自寻死路,我在二十年前就预感到了。我心中不满的是,那三个小子把全部吐鲁番汗都城给占了下来,这是要干甚么?是想让我所创的五德教,堕入到争权夺利的怪圈当中吗?我当草建立五德教的初志,但是为了教养天下百姓,让天下百姓大家如龙。让天下百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可不是为了俗世中的那戋戋权势。”
岳不群长吐了一口气,说道:“老迈皮厚,老二世故,老三野心勃勃,我是没看出他们三个那里好了。另有,他们三个这么兄友弟恭,那老四灵珊、老五灵钰,老六灵珺他们三个又该如何?”
岳不群不由笑道:“琴奴你去照照镜子,看看镜中的美人儿才几岁?最多不过才二十四五岁,你与那三个小子走出去逛逛,他们就是叫你姐姐,人们也全都信赖。”
琴奴惊叫道:“相公,饶了奴家吧,啊……不要啊……”
琴奴叹道:“相公年事不小了,本年已到五十知天命之时,三个小子也都到了弱冠之龄,还是少在内里驰驱,该是留在家中含饴弄孙了。”
还好,还好,自已的经脉无损,身无重伤,满身的筋脉又是贯穿的,只需花个几年时候便可答复过来了。再加上自已有残破版的《九阴真经》总纲参照,两三年时候内,应当能够规复到绝世下品的功力,到时又是一个豪侈华侈的丁壮亿万财主。
琴奴慌乱的辨解道:“不,不,不,像奴家这么谨守本份的人,如何会有此动机,奴家……”
一个时候后,琴奴媚眼如丝的躺在床上推推一旁的岳不群,说道:“相公,三个小子都跪了快两个时候了,是不是让他们起来了。”
“是,是,是,我的贤人大教主。”琴奴劝道:“他们三个不是还青年嘛,哪有你这贤人普通的胸怀,他们三个不过才二十岁摆布罢了。老迈刻薄,老二夺目,老三志气弘远,三个能有如许的心性、才调和胸怀就不错了。再说了,三个儿子中,老上将来会担当五德教教主之位,老二将来掌管我的干氏商团,只要老三没有下落。两个当哥哥的心疼弟弟,特地帮弟弟打下一国,让他做国主,这也是兄友弟恭的典范嘛。”
岳不群喝道:“还敢狡辨,家法服侍。”
岳不群闷声道:“散功了,不要紧,等两三年就会答复的。”
岳不群疑道:“听口气,这三个小子在西域的行动,倒像是你这当娘在在前面嗦使的?是不是?”
琴奴劝道:“西域之事,本是满速儿那小子对不起我五德教在先,我五德教只是反击在后,算不上咱家的三个小子的错。”
琴奴娇笑道:“相公就晓得哄奴家,哄得奴家心花怒放,好不对劲。对了老爷,这《小无相功》的功法果然奇异,奴家已过四旬,却还是一幅二十余岁的模样。就是相公,如去掉了胡子,怕是仍然如当年与奴家初见时那般青年呢。”
岳不群哼了一声,“他们三个都有一流下品的武功,身材壮的很,再跪上三个时候也无妨事,理他们做甚。”
岳不群在安定州买了一匹好马,这还是多年来第一次乘马,非常的不风俗。花了半日工夫,才垂垂熟谙起来,策马向西南跑去。走了六七日工夫,又在风雪天到临之前,乘船在风陵渡度过了黄河,又行了几日,才终究回到了位于长安的岳府。岳府当中另有三个家伙等着岳不群的叱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