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奴慌乱的辨解道:“不,不,不,像奴家这么谨守本份的人,如何会有此动机,奴家……”
“是,是,是,我的贤人大教主。”琴奴劝道:“他们三个不是还青年嘛,哪有你这贤人普通的胸怀,他们三个不过才二十岁摆布罢了。老迈刻薄,老二夺目,老三志气弘远,三个能有如许的心性、才调和胸怀就不错了。再说了,三个儿子中,老上将来会担当五德教教主之位,老二将来掌管我的干氏商团,只要老三没有下落。两个当哥哥的心疼弟弟,特地帮弟弟打下一国,让他做国主,这也是兄友弟恭的典范嘛。”
岳不群哼了一声,“他们三个都有一流下品的武功,身材壮的很,再跪上三个时候也无妨事,理他们做甚。”
岳不群闷声道:“散功了,不要紧,等两三年就会答复的。”
琴奴惊叫道:“相公,饶了奴家吧,啊……不要啊……”
岳不群板着脸在府中正堂坐下,堂中齐齐的跪着三个青年,一旁的琴奴惊奇的为岳不群扫去身上的冰雪,看满身衣服几近被雪水浸湿了,又把岳不群硬拉回寝室。琴奴虽未习武,但每日皆有修练内功,只精修一门,到此时也有一流上品之境的功力了。
岳不群大笑,说道:“就你琴奴鬼机警,哄得相公我也心花怒放。只是那三个小子还是要惩罚一番,不然他们三个非去把天捅个洞穴出来不成。”
琴奴娇笑道:“相公就晓得哄奴家,哄得奴家心花怒放,好不对劲。对了老爷,这《小无相功》的功法果然奇异,奴家已过四旬,却还是一幅二十余岁的模样。就是相公,如去掉了胡子,怕是仍然如当年与奴家初见时那般青年呢。”
一个时候后,琴奴媚眼如丝的躺在床上推推一旁的岳不群,说道:“相公,三个小子都跪了快两个时候了,是不是让他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