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闻言不由冷哼一声,余沧海不由难堪的说道:“我不是说你。”
刘正风上前问道:“是甚么人?”
余沧海怕刘正风名为找人,暗中却打保护,同时也让青城派弟子插手了出来。
刘正风也叹道:“刘某家资万贯,离这群玉院间隔更近。数十年来都未想过挽救这些不幸的女人,不想五德教刚至不久,就……刘某更是忸捏啊。”
那世故的声音顿时端庄了一些,答道:“小子干可思,另一个是我三弟段展飞,恰是五德教中人。久闻衡山派的刘先生乃世之高贤,在刘先生面前,小子又岂敢称为高德大贤。小子今次前来衡山,就是欲要拜访刘先生,只是本日小子有要事在身,不能出去拜见,还望刘先生包涵。明日一早,我兄弟二人再前去刘府赔罪。”
余沧海冲定逸摇了点头,道:“只要那小女孩在。”
余沧海怒道:“你们两个小贼来此,不为寻欢作乐,又是为何?”
那世故的声音笑道:“你这老道好不知羞,明显是真刀真枪的砍了你两下,竟说成是暗害,真是无耻之犹。”
在恒山、青城两个弟子的带领下,岳不群、刘正风、定逸、余沧海一大群人,一起涌入了衡阳的群玉院中。
余沧海嘲笑道:“好大的盘子,说不定又是一个承平道黄巾贼教。”
刘正风更是命衡山派的弟子们前去缉捕老鸨和龟公,并四周搜索各个房间找人。
岳不群心中暗自焦心,固然自已常日并不如何正视申明,但事关女儿清誉,心中还是焦炙不已。
刘正风奇道:“听闻天山派在二十年前,就被昆仑派灭门了,厥后又被西域的五德教所占有,莫非……”
那油猾的声音说道:“君子看世人皆是君子,小人看世人皆是小人,像余观主如许的人看世人,皆是淫贼了。”
忽听一个世故的声音,在一个房间中传出,叫道:“何人竟敢来我群玉院中肇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