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心中暗自焦心,固然自已常日并不如何正视申明,但事关女儿清誉,心中还是焦炙不已。
在恒山、青城两个弟子的带领下,岳不群、刘正风、定逸、余沧海一大群人,一起涌入了衡阳的群玉院中。
刘正风更是命衡山派的弟子们前去缉捕老鸨和龟公,并四周搜索各个房间找人。
不久,一声闷哼后,余沧海狼狈的又跳了出来,只见其左肩右臂上,各有一个长长的刀剑伤,鲜血不断的涌出。
刘正风是又惊又喜,说道:“本来真是五德教的少年德士,近年来贵教在湖南境内施医施药,扶贫救弱,济民救灾,可谓是德高义重,吾人之典范。刘某能在此地会到两位五德教的少年德士,可谓三生有幸啊。”
那油猾的声音说道:“君子看世人皆是君子,小人看世人皆是小人,像余观主如许的人看世人,皆是淫贼了。”
刘正风转而大声大呼道:“小弟乃衡山派的刘正风,不知两位少侠但是西域五德教中的高德大贤。”
余沧海闻言一阵语塞,定逸急问道:“余沧海,我家仪琳可在内里?”
方才一到,定逸师太就四周大呼道:“仪琳,仪琳!”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定逸师太说道:“五德教在十数年前,就在宣蓟一带布道,不过十年时候,宣蓟一带已成人间乐土。数年前,五德教又扩大到甘、陕、山西、河北、辽东、四川、云、贵、广东、广西、湖南等地布道。所到之地无不尽积德事,救济了不下数百万之民,可谓大善之教。本觉得这两位少年德士……贫尼修佛数十载,既不能渡人又不能渡已,真是忸捏的很呐,阿弥陀佛。”
那世故的声音笑道:“你这老道好不知羞,明显是真刀真枪的砍了你两下,竟说成是暗害,真是无耻之犹。”
忽听一个世故的声音,在一个房间中传出,叫道:“何人竟敢来我群玉院中肇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世故的声音又笑道:“我兄弟二人加起来只要你老道的一半年纪,你这老道竟想和我们兄弟二人单打独斗?哈哈哈!传闻你老道乃是青城派的一观之主,宗师级的大人物,说出这话来也不感觉躁的慌。”
刘正风上前问道:“是甚么人?”
那世故的声音顿时端庄了一些,答道:“小子干可思,另一个是我三弟段展飞,恰是五德教中人。久闻衡山派的刘先生乃世之高贤,在刘先生面前,小子又岂敢称为高德大贤。小子今次前来衡山,就是欲要拜访刘先生,只是本日小子有要事在身,不能出去拜见,还望刘先生包涵。明日一早,我兄弟二人再前去刘府赔罪。”
当即就有三四个青城派弟子上前踢门,房门回声而开,那几个青城派弟子也如先时在刘府的余沧海普通,顿时就被人击得飞退出来,倒地不起。
余沧海嘲笑道:“好大的盘子,说不定又是一个承平道黄巾贼教。”
余沧海笑道:“男人深夜至倡寮当中,想干甚么,这不是秃子头上找虱子,明摆着吗。”
刘正风、定逸同时抚剑大喝:“闭嘴。”
余沧海痛骂道:“两个小贼打我一个,有甚么好放肆的,有本领出来单对单的打。看本观主如何消遣你们。”
定逸师太闻言不由冷哼一声,余沧海不由难堪的说道:“我不是说你。”
定逸师太勃然大怒,余沧海更“嘿嘿”的嘲笑了数声,岳不群的眉头更皱,现在就是想找也不好找了。
另一个沉寂的声音喝道:“你何不会去问问那老鸨。”
又对刘正风说道:“是魔……”余沧海怕一会被人戳穿,不好扯谎,只得说道:“应当是……天山派的武功。”
余沧海怕刘正风名为找人,暗中却打保护,同时也让青城派弟子插手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