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眉头一皱,记得治伤时,自已仿佛承诺过她,此时也不便劝她归去,因而问道:“只是人海茫茫,不知却要如何去找才是?”
老头笑道:“那普光长老曾经说过,是将制作陶缸陶瓮的细土,加以澄练,捏筑为胎,规而圆之,刳使中空,制成壶样,捂灰铸烧,始而成品。”
小酒家并不大,土坯屋子,只刷了层白灰,顿觉亮堂了很多。
岳不群板滞了,仿佛自已每次交给老天来做决定,都会是指向西北方向。这回是完整的无语了。
岳不群取出长剑,顺手一抛,心道:也罢,剑尖朝向何方就去何方,统统顺老天的意,天然是顺其天然了。
谢幼娘问道:“哦,岳少师的行事取向,向来是只凭小我的爱好而行的?”
岳不群与谢幼娘二人夙来喜净,本不欲停在这小庄里。但是谢幼娘的伤势未愈,耐不得长时的路途之苦,只得逛逛停停的。见到这处小酒家还算洁净,这才停下来稍作安息。
谢幼娘问道:“那你不会感觉有抱憾毕生之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