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木匣上还放着一枝梅花,老头笑道:“客长真巧,两位高朋方才光临小店,便有一枝腊梅早早的开放。小老儿深思着,这莫非是为两位高朋而开。小老儿见这枝梅花洁白无瑕,花味香浓,插在这位蜜斯头上,定然更增一分色彩。因而采来了,好送予这位蜜斯。”
岳不群点点头道:“此两物分开来看,并没有甚么不对之处。就算是合起来,也没有太大的不对,只是若加上催促天山腊梅着花的另一种奇异的药物,三物浑合,便成了一种巨毒之物了。”
岳不群解释道:“在江湖中,有一种易容术,在熟行的手中,能够在极短的时候里,就假装成了别人。面前的此人,年纪,身量,语气、神态都与先前的那位掌柜不异,本来是没有马脚的。只是他小瞧了岳某,欺岳某不懂药理,竟然拿着西域天山梅种的腊梅,与广东广州产的樟脑在岳某面前矫饰。”
光芒如日,满室生辉。只是瞧在老头的眼里,却无日照的暖和,只要寒冬的冰冷。
只是邻近时,红色剑芒到底还是偏了偏。从老头的侧面,顺着耳根,右肩右臂,如同热刀切牛油,毫无隔绝,硬生生的削了下去。
一旁的谢幼娘,收回一声惊呼,慌问道:“岳……岳……他犯了甚么错?你怎的杀了他?”
谢幼娘自分开太湖的小姑山后,便换了一身素色的衣服,现在又加上一枝雪梅,愈发的美丽起来。
直到岳不群二人用完餐后,还多坐了一段时候,才见老头颤悠悠的捧着一只木匣过来,内里想是那两套茶壶了。
谢幼娘喜不自禁,伸手取了过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朝岳不群笑道:“真的好香啊,来,你帮我插上。”
老头笑道:“小老儿如何不知,只是不抽的话,能够一整日时候都浑浑噩噩的,就是满口的老牙,也痛得要命。唉,小老儿这也是二者相害,取其轻罢了。”
老头大骇,只来的及在肚中惊叫一声道:“剑气?”剑气已然袭体。
谢幼娘惊奇的看了看,说道:“不会啊,长得一模一样,没甚么辨别呀?”
谢幼娘惊怒的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如此的害我们?”(未完待续。)
岳不群点点头道:“本来如此,樟脑有些毒性,还是少抽为妙。”
一旁的老头取出一根旱烟斗,装好烟丝,用火折子扑灭,深深的吸了一口,赞道:“公然是人比花娇,看来小老儿的目光还不错。”
岳不群笑道:“好好,掌柜的慢走,岳某就恕不远送了。”
老头感受岳不群的话语有些不对,正欲问时,突见岳不群拨出一道三尺长的黑剑映入眼睑,心下惊奇不已。
急欲偏头躲时,剑气不由又快了几分,在老头惊骇万状的眼神当中,当额斩来。
谢幼娘奇道:“这两物有何不对之处吗?”
老头笑道:“平素是小老儿的儿子掌厨的,只是小儿昨日被吴举人家唤了畴昔,要为吴举人家临时掌厨三日时候。小老儿身子一贯安康,在家中忙活这三日光阴并无妨事。”
偶而误服樟脑的话,也能够引发眩晕、头痛、温热感,乃至镇静、谵妄等不适之感。
老头抽着旱烟,微微的一深思,才答道:“有三年了吧,对是有三年了。”
“当然代价方面好筹议,就是要岳某为普光长老的金沙寺重新整修一番,为寺内的佛陀菩萨重塑金身,也不无不成。如果掌柜的能成全此事,我愿再出一百两,给你作为跑腿银,你瞧如何。”
岳不群摇点头,女人就是爱臭美,无法的接过梅花,为谢幼娘斜着插在云鬂上。
谢幼娘差别的看着岳不群,而更差别的是,那掌柜老头满面堆欢,喜不自禁,措着一双熟行笑道:“要得,要得,小老儿这就去找普光长老筹议筹议。两位客长还请在小店中埋头等候一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