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抽着旱烟,微微的一深思,才答道:“有三年了吧,对是有三年了。”
“这家伙来时,固然做了一些措置,但是时候毕竟紧急,不等乙稀的挥散,便取来给你。我刚才闻到后,还觉得是掌柜的一片美意,想要奉迎你才施为的。但是他抽的烟丝内里混有樟脑后,我便晓得他的心存不良了。加上普光长老已死的动静,还是掌柜的亲口奉告的,他却茫然不知,说要去找普光长老商讨,这不是较着有假么。”
谢幼娘喜不自禁,伸手取了过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朝岳不群笑道:“真的好香啊,来,你帮我插上。”
谢幼娘惊奇的看了看,说道:“不会啊,长得一模一样,没甚么辨别呀?”
岳不群点点头道:“本来如此,樟脑有些毒性,还是少抽为妙。”
只是邻近时,红色剑芒到底还是偏了偏。从老头的侧面,顺着耳根,右肩右臂,如同热刀切牛油,毫无隔绝,硬生生的削了下去。
岳不群闻到烟味,眉头一皱,问道:“掌柜的烟丝中混有樟脑吗?”
谢幼娘自分开太湖的小姑山后,便换了一身素色的衣服,现在又加上一枝雪梅,愈发的美丽起来。
岳不群摇点头,女人就是爱臭美,无法的接过梅花,为谢幼娘斜着插在云鬂上。
一旁的谢幼娘,收回一声惊呼,慌问道:“岳……岳……他犯了甚么错?你怎的杀了他?”
不一会儿,老头上得四盘精美的小菜,温了一壶绍兴黄酒,端了上来。
谢幼娘问道:“另有一种奇异的药物?”
目睹三尺黑剑就要当头斩下,老头急运功力聚于双腿,向后猛地倒窜而走。
谢幼娘惊怒的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如此的害我们?”(未完待续。)
一旁的老头取出一根旱烟斗,装好烟丝,用火折子扑灭,深深的吸了一口,赞道:“公然是人比花娇,看来小老儿的目光还不错。”
却见岳不群满面的不屑,嘴角冷哼一声,手中的黑剑中“滋”的一下,从剑尖处奇异的冒出了三尺来长,白雪晶芒的光芒来。
岳不群微微一笑,说道:“放心,他不是先前的那位掌柜,而是歹人。”
岳不群点点头,说道:“对了,这普光长老制做的紫砂茶壶非常的美妙风雅,今后此物必成名品贵器。我也算是一家之主,为了本家的家业生长,不得不费些心机。想要跟普光长老参议参议,看看可否请他为我多做些紫砂茶壶,又或者帮我找几个晓得做紫砂茶壶的匠人,我想开个工坊,专门制作这紫砂茶壶来卖如何?”
直到岳不群二人用完餐后,还多坐了一段时候,才见老头颤悠悠的捧着一只木匣过来,内里想是那两套茶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