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和蔼忿忿的道:“岳先生不肯救我恒山派,反而拉着仪琳师妹不让她去救自已师父,这是何事理?哼,贪恐怕死,全无义气,浪得浮名!”
岳不群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去了就千万不要客气了,多杀几个魔教崽子以正已身吧。”
劳德诺轻松的举剑架开,正欲上前,不料七剑又来,劳德诺只得侧身连退数步方止。
令狐冲叫道:“阻住他!”
若说梁发、高根明两人能够因事岔道,没有及时救济恒山派也就罢了。
岳不群冷酷的道:“故意为恶是恶,偶然为恶便不是恶了么?何况令狐冲那里是偶然为恶了?自下少林寺以后,所行所为,到处都属自我志愿,毫无被迫之意。无端互助向问天杀人,无端私放大魔头任我行。这些都不是恶么?”
令狐冲不由满脸通红,大声道:“大胆毛贼又在害人,本将军此番定将毛贼们杀个洁净,以显本将军的手腕。大伙儿随本将军一同前去救人便了。”
“并且我刚才还明显听到岳先生说,令狐大侠与你广宁气宗决不相干。他现在不顾已身之伤,也要互助我恒山派义举,这才是真正的明是非,辨善恶,持公理的大豪杰、大丈夫。哪像你们这类人,自居豪杰,蔓延公理,扶危救难。实在倒是见死不救、临难苟免、东掩西藏,只善于口舌之道的伪君子!”
因而说道:“不明敌情,最易被人围点打援,反将援兵全数毁灭。寄父身为一派之主,需求为门下弟子们的安危卖力,以是要谨慎处置。不然恐有定静师太不异之灾啊。如有令狐冲前去的话,信赖以他与魔教的友情,定然一帆风顺。以是,你们求我不如先求他。”
仪和这时已拔剑在手,刷刷连刺三剑。
岳仪琳目睹师姐漫骂,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忙要上前禁止。
此时,长街彼端一其中年尼姑快步奔来,说道:“白云庵信鸽有书传到。”
宁灵珊道:“爹,这本秘笈,怎地在二师哥身上?”
“恒山三定是如何教门徒的?若非任我行拉拢之语分歧令狐冲情意,这令狐冲怕是早成了魔教的光亮右使。五岳剑派与魔教相斗百余年,有多少前辈高人死在魔教之手。他令狐冲不知,莫非你恒山派也不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