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玄看了看宁清林,捂须道:“也好,归正你师叔身子已好,可帮我再支撑一两年。你们出去寻医后,也不要忘了练功。等群儿你内力达到一流上品以后,恰好借机一举震惊世人,再开山收徒,收取良才,一举两得。”
段清玄面色不愉,说道:“我华山派示之以弱,不晓得的人还觉得我华山派被灭门了呢,又如何收成得良才美玉,传承我华山派的武功剑法。”
岳不群说道:“传武困难,一是朝庭压抑之故。二是所传武功修练起来耗损极大,非家不足财之人不成学。我华山派功法需与他派分歧,一是要得朝庭的支撑。二是传授百姓强身健体,少得疾病,又不耗财帛的功法。”
岳不群笑道:“就算是十年前,比华山派强的门派就有少林武当和魔教,就算有好的良才美玉,还不是被他们先收取了。到了现在,非论是昆仑、峨嵋、崆峒、丐帮、点苍都比我华山派气力强,就是五岳中的其他四派,也比我华山派强上很多,那些见利忘义之徒,如何肯再来华山派拜师学艺。能来我华山派拜师的,不是歪瓜裂枣,就是别有用心之人,还不如自已下山去找去收,来得好呢。”
段清玄点头道:“此法不错,少林武当亦有一样的行动,可惜多年以来,也是难以推行。以少林为例,千年的拳术传承,分寺数十座,少林弟子更号称遍天下。据我所知,能入少林门墙的弟子不过才两三千人,俗家弟子也才四五千人,全天放学少林拳的人虽有十数万人。可比拟全部天下人来讲,还是太少太少。可见推行拳术之难了。”
岳不群说道:“实在弟子觉得,我华山派本就大衰,只弟子一人也难成大事。还不如示之以弱,避开江湖上的风风雨雨。让别人去出风头,我们在华山传武授徒,埋头苦练二十年,再出江湖也不迟啊。”
岳不群眉头一皱,插手救人,右手食指连点,两道气剑指顿时射出,后先至,将五尺外的陈不寂、张不惑手中长剑击断。≥陈张二人长剑被腾空击断,身材也被剑指气劲震伤,一时呆立不动。又见岳不群功力大进,指法能力高强,两人是绝对敌不过的。大骇之下,一时候惶恐失措,又怕见怪二人刺杀宁清林之罪,竟忘怀避开宁中则的来剑。而宁中则救父心切,着力过猛,因受伤未愈,功力未复,收力不及,竟将陈张二人一剑削断半个脖子,陈张二人顿时当场倒地身亡。惊得在场之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岳不群说道:“弟子早就想过了,先清算华山派的武学,分红上中下三级。下级功法可随便传授,如同太祖长拳和太祖棍法普通,只要想学,皆可传授。大旨是让统统学华山功法之人,都对华山派产生好感。学华山功法之人愈多,良才也就愈多。如果想进一步学得更高深的武学,天然要来华山拜师学艺,我华山便可从中遴选合适的良才美玉来了。”
最后段清玄拿出掌门的气势来,说道:“陈不寂、张不惑二人大逆不道,欲刺杀本派长老宁清林,已被本派弟子宁中则斩杀当场,有谁不平?”
宁清林俄然拍腿叫道:“我女儿的脸呢,你小子……岳掌门,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
段清玄沉吟道:“我武林中人向来不交权贵,这得朝庭支撑是乎……另有,传授强身健体,少得疾病又不耗财帛的功法,那就得是内家拳了,那不是触及到本门的气功心法了?需知气功心法但是一派之基呀?如被仇敌得知?”
岳不群说道:“得朝庭支撑,并非投奔朝庭,只是在各地开设武馆,并传授各地捕快军官学拳学剑,助官府培养鹰犬打手,官府天然支撑。至于气功心法,弟子察知六合元气日渐淡薄,此时的六合元气就远不如唐宋时的六合元气,更别说秦汉了。据弟子猜测,再过数百年后,将是气功心法的末法期间,气功或将成为传说。以是弟子觉得,广传陋劣的气功心法短时于我华山不太小害,中时则对我华山有大益,远久以后的末法期间,根基是可有可无,也就说不上害和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