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年,一颗诡异的红色金属骷髅头大眼瞪小眼的相互望了一阵子,白骷髅俄然开口了:“方才哭得这么悲伤,死百口了?”
巫铁又是惊骇又是欢乐的笑了起来,清澈的笑声传出了老远、老远……
“老铁?”巫铁感觉这个名字有点对付。
巫金笑着,鞭策了秋千。
巫铜消逝了。
“爹……哥哥……”巫铁嘶声哭喊着,难以描述的肉痛袭来,肉痛将心头的惊骇碾成了粉碎。
用力过猛的巫铁乃至向后仰了一下,差点没闪了腰,他狼狈的退了两步,又一脚踩在了一块滑溜溜的苔藓上,差点一脑袋跌倒在地,好轻易才稳住了身子。
白骷髅的双眸亮起:“先答复我……现在,是哪年哪月了?”
绝望?
“站起来,给我站直喽!”
巫铁咬了咬牙,手掌胡乱在脸上擦了擦,擦掉了脸上的泪痕。
“男人这类东西,只能流血,一滴眼泪水都不能流。”白骷髅哼了哼:“一旦堕泪了,骨头就软了……”
心头莫名有一股子炎热、猖獗的热气冲了上来,已经筋疲力尽的身材内蓦地充满了狂热的力量。
“说我不能修炼的……是我爹!”巫铁一边用石头猛砸,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笑声戛但是止,四周黑雾中,无数惨红色的面庞,肿胀的面庞,尽是血污非常狰狞的面庞俄然冒了出来。
强忍着抽泣的打动,巫铁莫名的想到了巫战曾经说过的话。
这颗白骷髅,鲜明通体都是金属锻造而成。
“小家伙,走起来,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
“哪,把爷爷我扶正,哭甚么呢?”白骷髅冷哼了声:“爷爷我没看错的话,你但是男人……男人啊。”
巫铁猛地觉悟,他弯下腰,就在脚边捡起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一声不吭的狠狠砸在了白骷髅头上。
白骷髅有正凡人脑袋三个大小,巫铁肥胖,十一岁的他个子也不高大,抱着白骷髅就仿佛一只小老鼠抱着一个大鸡蛋,走得很艰巨。
几根半透明的软管从白骷髅断裂的脖颈中掉了出来,晃啊晃的拍打着巫铁的手腕。
高高的岩石穹顶上,无数的夜光宝石披收回敞亮的光芒。
狠砸了百多下,白骷髅光亮的大要硬是没有留下任何陈迹,石头却被砸碎了。
“他能杀你父兄,你就应当杀他百口。”
他笑呵呵的看着一团和谐的四个儿子,拍了拍肩膀上还在爬动的大蛇:“等会儿,喝蛇汤……”
巫铁挣扎着站了起来,面前明灭着巫金跪地的模样,非常用力的挺直了腰杆,咬着牙直勾勾的盯着这颗诡异的白骷髅。
巫铁猛地伸出左手按住了白骷髅,然后狠狠的一拳轰在了他的脸上。
白骷髅大要光亮非常,方才被巫铁一脚从土包中踢了出来,大要没有感染任何灰尘、砂石,干清干净的没有一丁点的污垢附着在上面。
一团暖暖的红光重新顶的‘虚日’中垂落,照在年幼的巫铁身上。
“巫铁。”巫铁喘着气:“巫承平……你呢?”
“哪,归正你爹和兄长都死了,和死百口有辨别么?”白骷髅很生硬的在巫断念口捅了一刀。
巫战消逝了。
嘶声哭喊着,巫铁泪眼迷蒙,呆呆的看着方才将他吓晕畴昔的物件。
他仿佛听到了,在校场上巫战一拳将巫金打趴在沙土中后的吼声。
重堆叠叠的面庞向着巫铁挤压了过来。
“听我的,我能让你修炼……”白骷髅说道:“并且,能让你报仇……”
“爷爷我真是嘴贱……”白骷髅目光闪动:“不过,风俗了就好……我早就风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