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又转过来对叶延说:“本宫亦是听闻你的娘娘在步六孤部中老是遭到胡女凌辱,就算是你在察汗淖尔官至校尉,也未曾有任何辨别,直到最后步六孤里将她迁离步六孤部?”

他的目光变得益发阴沉酷寒,仿佛淬了毒的匕首冷冷剜向谢灿,他看着谢灿绝色容颜,感喟一声:“拓拔明不过是想操纵汉人和汉人崽子替他们在疆场上送命罢了。康长史,聪明如你,竟然看不出来?”

谢灿问道:“二殿下,我两人在街上被府上中郎将请来,尚将来得及支会一句贺赖部,不晓得……”

二皇子冷冷看着她,俄然笑了起来,却不再说话。

男人气度不凡,二十五六岁的风景,面上蓄着蜷曲的髯毛,用五色的铃铛坠了,扎成一小捆,悬鄙人巴之下。那铃铛便跟着他话语间下颌的动静而扭捏。他一双灰色眼睛看着他俩,嘴里说着抱愧,但是那目光中仍然是深深的不屑。

谢灿冷冷看向他。

“如此伤害的任务,步六孤校尉完成得非常完美,本宫赏识你的胆识,敬你一杯。”二皇子大笑着喝干碗中酒液,又亲身割下肉片,呈给叶延。若非叶延早就晓得,丘穆陵部中,将仆从和仆从生子看作牲口,几近就要信赖了他是真的赏识他的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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