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康乐麻将馆 > 第二十三章节.捡拾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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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到渣滓台上,就见看渣滓台的阿谁女人正在拾褴褛。这女人是位四十来岁的关中女人,比男人还要凶暴,骂起人来能让脸皮最厚的女人都脸红。蓉蓉曾跟这女人吵了一次,听着那女人骂的刺耳话,蓉蓉都感觉这女人真是愧为女人,还不如牲口。以是,蓉蓉每次从这里路过,都怕再见到她。那女人见蓉蓉来了,就朝着蓉蓉瞪大眼睛,扯着喉咙骂道,“你个驴日的,来这做啥?得是欠骂了?”蓉蓉从速朝下走,走过老远了,还能听到那女人歇斯底里的骂声。蓉蓉就感觉好笑,我又没偷抢你家的孩子,干吗发这大的脾气。

她一看是一名不熟谙没见过的三十二三岁的年青女人,就朝她说,“这里都让人捡过几遍了,哪还能捡到啥?”女人无法地叹了口气说,“我第一次出来,还啥都不会呢。”蓉蓉一听这女人说的是甘肃话,就说,“你是那里人?”年青女人说,“我是甘肃固原的。”蓉蓉一听,就说,“我们还是老乡呢。”女人就说,“你是那里的?”蓉蓉说,“我是天水的。”

《康乐麻将馆》长篇小说张宝同2003.4.7

气候阴沉,春意渐浓,蓉蓉从徐家湾南边的山坡边走过,能够看到山坡边开放着一片片金灿灿的迎春花,在暖和明丽的阳光下,让人感到非常地舒心斑斓。但蓉蓉的内心却在想着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就怕来到渣滓场上已经没有东西可捡了。

两人聊了一会,蓉蓉见天气不早了,就对年青女人说,“你也从速归去吧,要想捡褴褛,就得要起早,来得越早,才气捡得越多。来晚了,就要让先来的人给捡光了。”说完,便背着袋子吃紧忙忙地朝回走。

蓉蓉上到渣滓山顶,上面只要寥寥几人在用钯子在不知让别人扒过多少遍的渣滓堆里扒拉着。蓉蓉一看就晓得这些人是从外埠初来乍到的人,对拾褴褛这个行当的很多信息和环境还底子不懂。俗话说同业是朋友,是跟你抢饭碗的敌手。蓉蓉固然没上过啥学,没啥文明,但这个事理还是晓得,以是,她不想把本身所堆集和所晓得的那些行道奉告他们。当然,他们也不欢迎她。以是,她在山顶上转了一会,便决定再到别的处所看看。

她晓得四周南面有好几个铁路家眷区,每个家眷区都有一两个渣滓台。那些铁路上的野生资很大,都很有钱,凡是不想要的东西都往渣滓台里丢,而那些东西只要捡回来往成品站一送就是钱。但那些渣滓台都是有扫渣滓的人保护着,那是他们崇高不成侵犯的领地,绝对是不容外人扰乱。想到那边捡褴褛,就得趁看管的人不在时逮住个空,上到渣滓台上叽里咣本地猛拾一阵,然后,从速分开,免得让人逮住了抢你的袋子。

吃过饭,刷完碗,蓉蓉背着蛇皮袋子,拿着小钯子,要出外捡褴褛。见老刚恰好叼着烟卷朝着村庄那边走,就追了畴昔,对老方说,“去麻将馆打牌?”老方说,“对呀,姜项呢?”蓉蓉说,“还在床上躺着呢。”老方就说,“姜项真是成了大爷,白日打牌,早晨打炮。”蓉蓉听着这话,有些不美意义地笑了,说,“你此人如何老了老了,还这么不端庄。”老方说,“我如何不端庄了?我又没去泡蜜斯搞女人。”然后,就逗着蓉蓉说,“给你提个定见,你跟姜项夜里把床铺摇摆得咯吱咯吱响,弄得我都没体例睡觉。”

离徐家湾不远的处统统两个很大的渣滓场,一个在村庄南头的小山坡上,叫后山川库,是六七十年代公社社员们奋战了几个夏季挖出的,用来储备水源,灌溉农田。但是,近些年来,各村都在农田麦地间打井,安装了水泵,再也不消从水库里抽水浇地了,以是,水库就烧毁了,久而久之,内里的水也就干枯了,没用了。就有人开端把村里建房的修建渣滓往这烧毁的水库里倾倒,开端是偷偷地倒,渐渐就成了公开地倒,到最后就真地变成了渣滓场,拉渣滓的卡车整天不竭往这里倒渣滓,年长日久,烧毁的水库就变成了一座渣滓山,每天都有二三十个拾褴褛的人在这里用小钯子刨着挖着,就像这渣滓山里有黄金白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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