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还不是你提起来的,反过来怪我,如果你是我们家的人,你看我如何清算你。”宁香花不平气的反瞪田中歌,她那有神的眼睛一瞪,田中歌就败下阵来。
她的眸子子左一转右一转的,就像她真的是女皇一样,模样非常逗人发笑。
气头上的宁香花停下脚步,自言自语的道:“也是啊,我是女孩子,如果我做天子就是女皇,那普天之下的确没有人配得上我,如此说来的话我要在没有当天子之前就先嫁入才行。”
“好吧,看在你扎眼的份上我给你解释一下。”宁香花找棵树靠下,缓缓的道:“我讲的是『大利』而非人们常说的小利,比如我们之前和日本人合作,我们卖粮给他们,然后我们在他们那边获得很多便当,我们没有的药,他们的罐头,因为合作干系,我们过他们的关卡轻易些,另有一些日本人会暗中把兵器卖给我们,大要上看来我们帮了他们,实在你想啊,我们也帮忙了那些整天喊抗日抗日的人呀,你看他们拿刀啊棍的如何和人家有枪的打,再说了我们卖给日本人的不过是一个面子罢了,他们要伪善不去抢粮食,你真觉得逼急了他们还会顾忌这些?”
“哦,嘿嘿,我差点就即位了,你别唤醒我那么快呀!”
听他语气还算诚心,宁香花勉为其难的道:“好吧,我此次就谅解你了,不过你要记着啊,我这个谅解是临时的,如果哪天你再思疑我的话,两次并罚我就不再理睬你了。”
她自知话出口有点托大,小脸一红尬笑。
田中歌翻翻白眼,表情被宁香花逗得活泼起来。
不怪田中歌思疑,她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家竟然能当一家之主,能讲一堆事理,重点是她的模样和宁惜非常类似,又姓宁,这类种的不异之处让他感觉这毫不是偶合。
“你又听听我们平头百姓的声音,哪个出口不是说当官的天下乌鸦普通黑,归正我是不会当的,如果非要挑选的话,让我管那些官还差未几。”
宁香花浅笑着扭捏了一下头,道:“你本身笨了解不了我的三言两语,给你解释一大堆你又思疑我,坦白说除了我爷爷以外,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和任何人说过那么多话,以是说你如果对我有思疑之心的话我会不高兴的。
“你还不平,多少次了你说,要不要我把你的这个帐本翻开念一遍?”肖排骨举着一本账喝道。
“照你如许说无益啥都能够干,出售亲人朋友卖国求荣变成了合情公道的事理了。”田中歌厉声回道。
没想到随口一句话就把人家获咎了,田中歌赶紧追上去,谨慎翼翼的说道:“我也是说端庄的呀,你听我说呀,你如果管官岂不就是天子,那你一个女天子天下哪有人配得上你呀?”
“外公你看看他,他仗着有背景如此目中无人,你还没有发话他就耀武扬威,明显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啊!”傅联福向宁斯哭诉道。
避过她的目光,田中歌赶紧转移话题:“奉求你了,千万不要把我在你家的事传开,你能做到吗?”
“不可不可,如果我先嫁人了万一我今后真的当上天子岂不是便宜那小子?”
她固然是一家之主,可毕竟是一个孩子,田中歌天然是讽刺她。
听她说完,田中歌随口笑道:“你一个小孩子有这么大的野心可不是功德,你不怕将来找不到门当户对的人家把本身嫁出去?”
真是个孩子!
“我这是讲究竟,俗话不是说了吗,有利不起早,别说贩子,普天之下谁不是环绕『利』在打转转?”宁香花慎重其事的道。
“要!”
仿佛她当过官如同声临其境普通,小小的她耸耸肩表示当官压力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