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又没有任何体例,现在内阁全部以圣上唯命是从,他们这些底下人只能行此下策,以期崇祯能明白他们的‘赤子’之心。
此乃督察院、六部、翰林院、南京六部并三司诸卿写就的联名奏疏,臣等皆觉得,边镇的军功行赏犒赏过火,该当从长计议。”
“我就不明白了,朝廷危难之时没见你们站出来为国尽忠,边军誓死保卫大明,保住你们的繁华繁华,让你们吃的安稳,睡的结壮。
“臣尸谏!请陛下收回成命!”陈凯一听崇祯又筹算打个草率眼略过,一下子急了。
“臣等尸谏!”身后呼啦啦啦跪倒一片,半晌只余下内阁的几个老头,和一些不敢多言的武官,以及数个闲官。
“臣户部右侍郎陈凯有事启奏。”
“陛下,他们想跪,就让他们跪着好了!”皇极门外俄然传来一个昂扬的声音。
因为昨晚实在太晚,刘鸿渐回京之事也未惊扰宫里,乃至于对崇祯和朝廷来讲,都是来了个大吃一鲸。
“快起来啦。”
刘鸿渐对着当头的户部侍郎一通臭骂。
“启奏陛下,前人有云,良药苦口利于病,忠告顺耳利于行,臣读圣贤书数十载深觉得然,故即便陛下不喜听,臣仍然要说。
天刚微微亮起,崇祯坐在御座上临门听政,底下文武大臣顺次而立。
崇祯坐在御座上摆布难堪。
现在因为一点犒赏,你们却又跳出来指责,你们另有一点廉耻之心吗?”
“别嗯啊老爷,您该去上朝了。”杨雪见老爷只是嗯却又不转动,不由焦急道。
这可不但仅是银子的题目,是关乎他们文臣职位的题目,这么大的犒赏力度,乃至超越他们的薪俸,这的确岂有此理。
三月二十九,晨,皇极门。
“老爷,贱妾也是没有体例嘛,你看都几时了,老爷你从速上朝去吧,等返来再……再给雪儿执里伎俩。”
啪——的一声脆响。
“安国侯你有辱……”
安国侯来了?安国侯来了!
“尔等所上之奏疏,司礼监并未敢截留,朕也多数已过目,陈爱卿且退下吧,此事不必再议!”崇祯如此说,是给底下大臣面子。
“是的,朝廷对边军犒赏过火,历我朝二百余年从未有过,此例断不成开,是以……”
非论是通政司,还是司礼监,亦或是内阁,在他们看来,都是极其不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