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给母妃存候,给王爷存候,给公主存候。”
说完,夸耀的看了柳侧妃一眼。
“柳侧妃说得对,礼不成废,今后,谁如勇敢在府里乱了端方,害我们楚王府被人非议,本宫毫不轻饶!”
柳侧妃起了身,谦恭的说:“母妃经验的极是,只是母妃是长辈,妾身若不过来尽孝,心中实在不安,还请母妃全了妾身的一片孝心才好。”
尹太妃笑道:“罢了,你也辛苦一早上了,到外间去吃早餐吧,尹氏你也跟柳氏一道去吧,这里有你们王妃服侍着就行了。”
乐昌公主猎奇的说:“柳氏,你给母妃讨得甚么方剂,还得巴巴的亲身去采药,还是到花圃儿去采,我记得我们园子里没有种药材啊。”
晓媚听闻她也叫尹太妃为母妃,不由悄悄诧异。
按理,侧妃是没有资格叫太妃娘娘母妃的,要叫也是叫太妃娘娘,尹侧妃是太妃的亲侄女,叫太妃为‘母妃’倒是不敷为奇,但她一个奶娘生的女儿,原该是奴婢的身份,竟也被答应叫太妃母妃,可见,她在太妃那边是极得脸的。
“喜鹊,多嘴!”
到了桌前,她恭恭敬敬的福下身去,端庄娟秀的面庞上带实在足的虔诚,与尹侧妃的矫揉造作不成同日而语。
柳侧妃低斥一声,忙向尹侧妃请罪道:“mm别活力,是姐姐管束下人不严,纵得她们没大没小,没上没下的,待会儿姐姐归去必然严加管束她们。”
柳侧妃慎重的说:“嫡庶尊卑有别,妾身初见王妃,若不安通例施礼,会被人说我们王府没端方的,妾身可不想因一己之身扳连府里的名声。”
尹侧妃嗤了一声,道:“采甚么药?我如何不记得我们的花圃子里种药了?再说,母妃的哮喘病是打胎里带来的,连太病院的太医都束手无策,你又能有甚么体例治?”
柳侧妃在丫头的带领下,低眉扎眼儿的走了出去,她已经三十岁的年纪,但因保养得宜,面庞和身形还是是二十出头的模样,生得细眉细眼,又细皮嫩肉,看起来竟跟尹侧妃年纪相仿的模样。
尹侧妃不屑的笑起来:“甚么海上仙方?哪有那么多的仙方?别是江湖骗子看你好乱来,用心骗你的银子的吧。”
柳侧妃确切很打动,柔声说:“多谢母妃体贴,但事关母妃凤体,尽管罢休让下人去做,妾身实在不放心,也只好本身跟着去了。”
立在柳侧妃身后的大丫头喜鹊道:“尹侧妃错怪我们主子了,今儿我们主子半夜就起来了,带着我们到后花圃儿去给太妃娘娘采治哮喘的药去了,刚采完便急着赶过来给太妃娘娘存候,连口茶都没顾上吃一口呢。”
这时,尹侧妃俄然嘲笑说:“柳姐姐便是有孝心,明儿就早点儿过来,这会子母妃正在用饭,还得办理精力对付你,还不如把你的孝心省下来做点实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