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了环县以后,步队的设备获得很大的弥补,特别是火器的弥补,环县的兵器库里存放着三十门虎蹲炮和上百杆三眼铳,以及数量不菲的火药,高大山把这些设备全数拨给了蔡芝山。
崇祯五年正月初六,环县下了新年的第一场雪,整座县城都被白雪覆盖,中午雪停了,家家户户的大人们都出来扫雪,一群群的小孩,在打雪仗、滚雪球、滑雪橇。
高大山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问孙元化:“东老(孙元化号火东,东老是尊称),我闻官方有个火药方剂,一硫二硝三柴炭。不知您晓得这个方剂吗?”
当时在登州的孙元化也做了俘虏,他不肯与孔有德为伍,孔有德念及孙元化昔日恩典,放了孙元化。
高大山进一步给他科普,奉告他这个化学方程式表达的是:硝酸钾分化放出的氧气,使柴炭和硫磺狠恶燃烧,刹时产生大量的热和氮气、二氧化碳等气体。因为体积急剧收缩,压力狠恶增大,因而产生了爆炸。因为爆炸时有硫化钾固体产生,常常有很多浓烟冒出。
赵士春感激地留下热泪:“我寒窗苦读,赴京肄业,非图繁华繁华,只求匡扶社稷,摈除鞑虏。”
登州中军耿仲明、陈光福也是孔有德的哥们,耿仲明、陈光福在登州城头举火开门呼应,孔有德轻松占据了全城,自称都元帅。
高大山把本身的羊皮袄披在了赵士春的身上:“这些狗官,只会鱼肉百姓!”
高大山拿出了笔和纸道:“化学方程式是要写出来的。”接着他就在纸上写出了一个化学方程式:2KNO3+ S + 3C ==== K2S + N2 ↑+ 3CO2 ↑。
孙元化笑道:“晓得,晓得。不过这个方剂另有待于进一步的完美,但老朽直至本日也没有找到处理的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