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悄悄一蹬竹身,双臂滑转,似鹰普通在空中飘行一丈,双手一抓一放,扭身落地,好似胯下坐猛虎,抓缰下鞍,这倒是跨虎式的变招,也是十七式猛虎拳中的最后一式——骑虎抓毛。
扭筋拔骨,五指一抓一放,无形的尾巴高高竖起,身形一伏一起,虎形回身,拨草寻蛇,眨眼间,身影绕着两根桩子一闪而过,肉眼难见。
汉建武十八年,伏波将军马援安定交趾,既植二铜柱于分茅岭,又植五铜柱于林邑;建武二十年,马伏波北还,留兵十余家于寿冷岸南而守铜柱,遗兵悉姓马,至隋时三百余人,今已五百余户,土人以其流寓,谓之马流人,言行衣服与华尚同。
在武家的眼中,招式并不首要,首要的是呼吸法、桩功、以及发劲手腕,只要这些,才是拳术代代相传的核心。
“谁让人家是林徒弟的亲传门徒,哪来的门徒,我看没准是私生子呢。”
“嘿,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一个没见过面的门徒算甚么,是,我晓得小师兄也是有背景的,但他爷爷不是现在还存亡未知嘛,并且强龙不压地头蛇,武馆能安然无事的开到现在,广城那边但是功不成没的,别藐视粤州的本地人,对吧,马兄弟?”
“只是平局,不分胜负,”背后那道庞大的黑影闷声道。
马源哼了一声,“那又如何,我现在还不是连头都不敢冒,躺在地上跟你们一起叫喊。”
心中那只饿虎,已经龇牙吮血,迫不及待要破膛而出了!
“对,没错,这馆里的吃穿用度,起码有一半是我们胥家人供奉的,吃老子的,喝老子的,不能还占老子们便宜。”
“天生仔在路上发了脾气,说是又不是他先动的手,那小子不经打,怪的了谁。”
其他几人看着这两位眉来目去,打着哑谜,都非常不解。
…………
见虾头欲言又止,这位冷酷少年干脆道:“想都别想,那鲁天生我之前见过,是龙户老一代头人最喜好的小儿子,若躺在床上的是我,我爹或许会冒死,但是小师兄的事,他如何会去管。”
“哪个小武场?”
“晓得啦,白师兄,不过我始终不明白,为甚么烧身馆要建在这穷乡僻壤当中,他们只要情愿,岭南不知有多少金主情愿扶养他们,并且既然是武人,那林显师为何要禁止他的弟子插手我们粤地的打行。”
‘寇哥哥,宝儿会想你的!’
别的一则动静,便是胥家人连夜去找鲁志雄,成果鲁志雄没找到,胥家出世的李教习却联络上了,现在正在赶返来的途中。
倒是躺在地上哼哼的谭鱼神情一动,仿佛是想到了甚么。
“猛虎拳的小武场。”
“谭老迈你必定晓得的啦,你家就靠着林邑,马流人,就是马人啦。”
“不好了,不好了,馆里的招牌被人摘下来了!”
‘寇哥哥,你教宝儿的变铜板戏法,宝儿学会了呢,我变给你看!’
对此,他却对此没有半点放在心上,用行话来讲,江湖太小,容不下他这尊大佛。
五花坐山架!五花虎捧首!
‘寇哥哥,寇哥哥,你承诺宝儿的,明天要教我写字做诗的。’
“那你还拉上我这个败兵之将,”白师兄自嘲的道。
倒是姜水源小道动静传个不断,先是肇事者鲁天生被胥家人送去了车家沟学武;车家拳、五象馆、烧身馆三大拳馆齐名并列,就算林显师真要给门徒报仇,怕是也不会冒着获咎对方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