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这馆里的吃穿用度,起码有一半是我们胥家人供奉的,吃老子的,喝老子的,不能还占老子们便宜。”
‘寇哥哥,你教宝儿的变铜板戏法,宝儿学会了呢,我变给你看!’
这是数年前,本地官府上书朝廷的书文,不知如何就泄漏了出来,倒是引发不小的颤动。
其他几人看着这两位眉来目去,打着哑谜,都非常不解。
马源冷哼一声,没有开口。
清理流派!
一方是馆主林显师名正言顺的门徒,另一方,则是馆中最大的权势胥家帮,一样也是观潮最大的土著,在无人主事的环境下,谁能笑到最后,谁也不晓得。
“晓得啦,白师兄,不过我始终不明白,为甚么烧身馆要建在这穷乡僻壤当中,他们只要情愿,岭南不知有多少金主情愿扶养他们,并且既然是武人,那林显师为何要禁止他的弟子插手我们粤地的打行。”
身影乱转,臂随腰动,转腰蓄力,力达两手,扣指带劲,双手仿佛化作无数道黑影,双穿喉、掏肋掌、绞手翻、剪子手,‘砰砰’发劲。
‘寇哥哥你没钱的话,就把它当了,应当值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