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沨拜别娘亲后,在左思右想之下感觉既然已经得了《三元周天功》的全数功法,干脆再修炼一番。毕竟江湖险恶,修真者之间的争斗更是一招判存亡,气力弱的失利者除了灰飞烟灭根基别无他途。以是他又回到了那覆钟峰闭关了起来。
那平话人将木板敲了几下,就说道:“这首七言诗,说的是我们荆阳囯威南将军李天轶起兵犯上。这威南将军本是咱荆阳囯兵马大元帅,他镇守南疆数十年,不想竟是韬光养晦,暗自招兵买马。三年前他率兵谋反,也是这狼子势大,一起竟无敌手,直取了荆都。不幸这能人争天下,老百姓遭殃。兵火过后,本来好好的家家户户,都变成了断墙残瓦的破败之地。荆都也被这李天轶一把火烧了个洁净。不幸宫中那些宫女和我们的陛下一家,逃的逃死的死,我们皇上被这狼子活捉,李天轶当着世人的面,说陛下是妖魔所变,不幸皇上还没辩白,就直接被扔进了丹炉,一把火给烧化了。真是惨...惨...惨啊!
平话人被这俄然的变故吓得连续退了好几步,木盘中的铜板、银子散落的满地都是。他双目圆睁,指着大汉说道:“你到底是何人!”
明天的棚子里有些热烈,村庄里的小孩和过往商客都立足不前,只因有个平话的在讲故事。这平话人六十来岁年纪,一件灰布长袍早已洗得发白,袖口与下衣衿处密布的补丁也显现出这位兄台也是费事人家。
平话人此时哪有不明白的事理。只见他猛地掀翻一张桌子,对着棚外少年大吼道:“少爷快走,别管我!”说完他就冒死的冲上前,一把抱住那大汉,死死不肯放手。可惜的是这平话人到底是读书之人,手无缚鸡之力,那大汉双肩只是微微一分,立时就挣开了他的双手。那大汉右手竖起如刀,往这平话人肩上狠狠一斩,只听得骨骼碎裂之声响起,那平话人一声惨叫,顿时瘫软在地。
那大汉被咬的生疼,一时候凶性大发。吼怒道:“老匹夫,你找死!”说罢右手弯起如鹰爪,照着平话人的天灵盖狠狠的抓去。
我们陛下有五位皇子和一名独生爱女,荆都破裂之日,皇上派出荆都最奥秘的铁血阁燕云骑护送诸位皇子突围。可惜那李天轶早已算到,他也不知从那里请到了道法高深的修士,这些修士神通泛博,弹批示手间我们的大内妙手就化为了齑粉。唯独陛下的爱女在一奥秘忠仆的护送下,冲破重围,今后隐姓埋名。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李天轶登了大宝,娇淫奢糜,更包养一群魔人,信那采阴补阳,和车血府的邪术!将这荆都搞的似阿鼻天国。真是天道无眼啊。”
瘫在地上的平话人,现在左肩筋骨全碎,一只左臂软软的搭在身侧。只见他犹自不放弃,一条右臂死死的抱住大汉的右腿,对着少年大吼道:“少爷快跑啊,别让我白死!”说罢他一口咬住大汉的衣衿竟死不松口。
只听一声惨叫响起,制住少年的两名男人的确不敢信赖他们的眼睛。原觉得是手到擒来的成果,现现在倒是红衣男人高举着一只没有手掌的手,撕心裂肺的叫唤着,一只手被齐根斩落,断腕之处血流如注。
紧接着,也不知怎地,本来风和日丽,涓滴无风的凉棚里俄然鼓起了两股风。那两股风无中生有,但又好似有灵性普通,一边一个直向这少年身边的两名大汉卷去。这两名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两股邪风卷的停在半空中。不幸这两男人也被这变故吓得不轻,冒死的挣扎。但他们越挣扎,这风束缚的越紧,垂垂的就如同钢箍普通,勒的二人再也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