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流道:“没事,这另有两只黑驴蹄子呢!”右臂一振,先将一只黑驴蹄子掷向太后阴煞,随后左手再将另一只黑驴蹄子抛向她。
何非流仓猝一个“斜插柳”向旁窜射出去,躲过反打过来的黑驴蹄子。
话一说完,他便放脱棺盖,快步奔到掘地太岁尸身跟前,一翻他的背包,见除了几件小型便携的盗墓东西外,公然有四个糯米团和两只黑驴蹄子,这两样东西恰是禁止僵尸恶鬼之物。
麻羽和二女见太后阴煞一动,当即把棺盖向前推动,加力把她顶住。
麻羽道:“快走?走得再快又能走到哪儿去?不过是出了这间墓室,再到另一间墓室,或者进入墓道翻板下阿谁圈套。莫家兄弟陷在这里已经一年多了,都没法脱困,我们又如何能等闲逃出去?”
爆炸声响起,何非流等人都已跑出十几步远,硝烟满盈中甚么也看不见,忽听麻羽哎哟一声大呼,本来从爆炸处飞来一物,正击在他左脸之上,结健结实地打了他一个耳光,那物随即掉落在地。
麻羽和二女反应都很敏捷,何非流一将玉面罗刹的尸身抛出,三人便同时放手丢掉棺盖,然后和何非流一起回身便跑,以防被火药包爆炸时伤及。
耳听得麻羽已经鼾声如雷,何非流困意袭来,不由自主地也进入了梦境。
见黑驴蹄子竟然也何如太后阴煞不得,何非流心中万分惶骇,此时恰在玉面罗刹尸身跟前,当即俯身翻开她的背包,看看有甚么能够禁止太后阴煞之物。
只是太后阴煞固然顶不倒何非流等四人,四人却也没法将她支翻,就如许以一块棺盖相互支顶,隔棺对峙。
那太后阴煞正拼力向前扑顶棺盖,麻羽和二女一放手,棺盖掉落,她一下扑空,身材前倾,双臂一乍,恰好接住何非流砸来的玉面罗刹尸身,被砸得身材一晃,收势不住,竟抱着玉面罗刹的尸身一头扎进了紫晶玛瑙棺中。
麻羽这份恶心没法描述,连叫倒霉。此时硝烟已完整消逝,他闪目观瞧,但见不但那太后阴煞和玉面罗刹被炸得粉身碎骨,连那具紫晶玛瑙棺也已支离破裂,又不由顿脚怜惜,叹道:“唉,紫晶玛瑙棺又毁了,而那元朝大青花和红玉珊瑚也是玉石俱焚,三件代价连城的珍宝竟然一件也没剩下,真是太可惜了!”
他喜不自胜,当即先将四个糯米团一齐向那太后阴煞抛打畴昔。
麻羽又痛又怒,待得硝烟稍散,定睛向地上一看,却见打他耳光之物白生生明晃晃的,竟是一只女人的三寸弓足。这三寸弓足明显是那太后阴煞身材被炸碎时崩飞过来的断脚,这脚掌竟无巧不巧地拍在了麻羽脸上。
贰心中忧急,便游目四顾,俄然瞧见了都背着背包的掘地太岁和玉面罗刹的尸身,脑中顿时灵光一闪,当即叫道:“你们三人先支住太后阴煞,我去翻翻掘地太岁和玉面罗刹的背包。他们既是盗墓贼,除了随身照顾挖坟掘墓的东西以外,为除墓中邪祟,必然也会带有禁止僵尸恶鬼的东西!”
那太后阴煞刚要从棺材中爬起,玉面罗刹背负的火药包蓦地炸响,只听“轰”的一声,硝烟满盈,太后阴煞和玉面罗刹尸身连同那具代价连城的紫晶玛瑙棺,一齐炸成了碎片,四下纷飞。
麻羽早已吓得面如土色,但嘴里仍然不住扣问:“莫非就没有甚么体例能够禁止住阴煞吗?传闻碰到僵尸能够用长竹竿把它支住,僵尸只要到不了人跟前,就没法为害。我看这太后阴煞老是直膝腾跃,行动笨拙,也和僵尸差未几,不知可不成以用一样的体例对于她?”
何非流定睛一看,见麻羽绰起那物倒是翻落在地上的紫晶玛瑙棺棺盖!这棺盖宽约数尺,长逾一丈,现在前端已顶撞在太后阴煞两肩之上,真的像竹竿一样把太后阴煞给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