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流见拉不动麻羽,当机立断,飞起一脚,疾踢白如雪腰腹。他晓得白如雪的赤体色香俱全,过分诱人,也怪不得麻羽目迷神夺,本身若非尚还保持着几分复苏,发明她非常妖媚邪异,恐怕也禁不住引诱,以是只能进犯白如雪,来扰乱麻羽的视野。
但是他已奔出一步,但手拉着的麻羽却一动不动,转头一看,却见麻羽两只眼睛瞪得玻璃球一样圆,呆呆地盯住了白如雪的赤体,底子就没闻声他说甚么。
何非流听此言骚媚入骨,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再看屋内四壁萧然,也没甚么安排,只要正劈面放着一张大床,床上软帐流苏,香气袭人,还真是一个春闺秀舍,看来这女子确切是个小楼一夜听春雨的卖花女人。
何非流又是心中一凛,颤声问道:“他……他舒畅死了?这……这话又是甚么意义?”
她脚步不断,径直拉着麻羽从一个敞开的楼门走出来,然后上了三楼。楼道里点着白炽灯,昏黄的灯光晖映下,只见这三楼只要门对门两个房间,那女子翻开右边阿谁房间的房门,然后就一下把麻羽推动了门内。
白如雪一声轻笑,纤腰一折,便闪过来脚,到了麻羽面前,伸手在他脸颊一摸,然后又向何非流一指,媚声道:“好哥哥,他竟然踢我,快帮我打他,打倒他我们便上床同梦,鱼水交欢。”
但是麻羽此时已经烂醉如泥,身子死沉死沉的,何非流连拽了两下,都没把他从床上拽起来。
麻羽一惊,转头问道:“暗……暗娼?甚么暗娼?”不等何非流答复,目光返回,又落在了白如雪赤体之上,特别是那几处未婚不宜旁观的处所,再也不肯移开了。
白如雪道:“莫非你们来到了这和顺乡、销魂地,享遭到蚀骨销魂的和顺,还会想再出去吗?”
只是何非流固然心神巨震,却还没有色令智昏,随即便觉悟到这是更大的伤害,是以目光只是在她下三路一扫而过,当即定住心神,抡起巴掌,狠狠一个耳光打在麻羽脸上。
麻羽“哎哟”一声,叫道:“小河道,你干吗又踢我?”
只见那女子白衣飘飘,拐了一拐,转了两转,便到了一座住民楼前。
她口中说话,身上红色连衣裙已经悄悄滑落,一个含香惹梦的绝妙赤体便闪现在了何麻二人面前,半丝不挂,纤毫毕现。她红色连衣裙内里,竟连内裤和胸衣也没穿戴。
麻羽给她一摸之下,骨软筋酥,讷讷隧道:“谁……谁敢踢你?哥哥我打死他。”
何非流狠抽麻羽一巴掌,就是想把他从烂醉如泥的状况中打醒过来,这时见麻羽已知向本身吼怒,那天然是复苏过来了,当即说道:“麻子,这坏女人要对我们倒霉,而这里也不是我们该来的处所。快走!”将他从床上拉起,疾步抢向房门。
何非流一瞥眼,见麻羽公然已经斜卧在了床上,也不说话,只是两眼直勾勾色迷迷地看着白如雪,不由暗骂麻羽太没免疫力,仓猝一摆手制止白如雪,说道:“别,别,你先别脱衣服。你想‘脱’贫致富,莫非不怕我们入不‘付’出吗?我们都是没钱的穷光蛋,在酒吧喝完酒便已囊空如洗。如许吧,等我们赚足了钞票,下次再来享用你的办事好不好?”他不肯沾惹上如许的女子,便找借口想尽快分开。
麻羽也不知是过分急色,赶着去醉卧和顺乡,还是已被那女子迷得不能自主,跟着她连头也不回,何非流大喊麻子等等我,他也不睬。
还没等何非流再有何行动,白如雪便用力一推,把他推倒在床上,和麻羽并排躺在了一起,嘿嘿笑道:“我当然不是好人,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你们男人不都喜好坏女人吗?因为坏女人给你们带来的兴趣,是淑女们绝对做不到的。来吧,我现在就让你们雨滴团荷、鱼游春水,一起享用六合间最妙不成言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