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贪财原是人的本性,何麻二人天然也不例外。两人常日尚能克己复礼,有所不为,但现在在大量的酒精麻醉之下,又值得志得志之时,便不由自主地都劈面前的珍宝和美色产生了激烈的欲望。只是两人毕竟不是坏恶分子,而酣醉当中也还保持着几分复苏,以是固然眼睛都像蚊子见了血一样盯住那女子和她的胸坠不放,一时却也没做出甚么不法行动。
何麻二人微微一惊,感受这白衣女子来得有些高耸,仿佛就是飘来的一缕幽魂,仓猝各揉惺忪的醉眼,定睛瞧看,只见她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眉如春山,目似秋水,美得就仿佛狐狸成精窜改的一样。
何非流不由暗骂麻羽太没出息,仿佛没见过女人胸脯似的,但是就在发明麻羽盯着那女子胸脯而顺着他目光瞧去之时,本身的目光竟也如胶似漆,黏在那女子的胸乳之间,再也移不开了。
还没等何麻二人同意,白衣女子便坐了下来,然后也不再说话,只用剪水双瞳如烟似梦地盯住了两人。
那女子就坐在何非流劈面,和他相距不敷二尺,他看得非常清楚,那玉坠正中有几道凹纹,乃是一个篆刻的“石”字,仿佛不但贵重,还应当是个很有来源的古物。看来麻羽目不转睛死盯着的,也不但仅是美女乳香袭人的胸脯,另有这个白玉胸坠。
何非流尚比麻羽略为复苏,看那女子固然较着是来酒吧诱引男人卖春的,但却比普通风月女子多了几分妖异之气,更像一个半夜出来勾人灵魂的女鬼,不由为麻羽担起心来,怕他单身遇险,仓猝随后跟了上去。
夜风轻柔,抚摩着三里屯酒吧街边的杨柳细腰,真是风月撩人,不饮即醉。
阿谁珍奇的白玉胸坠已把麻羽深深吸引,而他又已醉得身不由主,以是目光便再次盯住了那女子的胸脯,就像吃了迷药一样跟着她走。
便在这时,一缕暗香飘来,一个白衣女子如风拂细柳普通,袅袅娜娜地走到两人面前,轻启朱唇,燕语莺声地说道:“两位大哥,我能够坐在这里吗?”
麻羽素喜玉器古玩,固然没钱玩物丧志,但却下工夫研讨过,非常识货,看出阿谁白玉胸坠实乃绝代奇珍,以是才显得特别花痴好色地盯着那女子的胸脯呆看。只是他此时已经醉得有些视物昏黄,越看越感觉不逼真,当下定了定神,目光分开那女子的胸脯,却把手伸了上去,说道:“小……蜜斯,我想……我想看看你的……你的胸……”他已喝得舌头发硬,几近口吃。
但是在紧邻街边的一张桌子跟前,坐着两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却与众分歧。两人眉宇间都深锁愁闷,一眼也不瞧斑斓诱人的街景夜色,老是酒到杯干,长叹短叹,明显是在借酒浇愁。
他想说的是看看你的胸坠,可话没说完,那女子便截口道:“不要欲盖弥彰了,想看我的胸又有甚么害臊的?我如许斑斓的胸脯,是个男人都想看的。但是在这酒吧内里,临街之处,要看但是不风雅便。跟我来吧,到我的住处去,我让你看个够。”
何非流见这女子丽色无双,却有些妖媚邪异,心神恍忽了一下,当即抓住心猿,正襟端坐,想提示麻羽警戒面前这个花朵普通的妖女,千万不要妄图拈花浅笑,以免笑里藏刀,哪知一瞥眼间,却发明麻羽一双二齿钩子般的眼睛,已经死死地钩在了那女子红色低胸连衣裙坦暴露来的深深乳壑之上。
本来就在那女子白如雪美如玉的胸乳之间,吊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坠。这玉坠不但制作得精彩绝伦,并且玉质极佳,连一点儿哪怕是草履虫那么大的瑕疵都没有,一看就是个无价之宝。
两人刚落座不久,酒还没喝上几口,便有几个穿戴清冷、如花似月的女子过来和他们搭讪,并频抛媚眼,但都被何非流山山相叠请她们出离了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