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羽非常可贵地脸上一红,说道:“不……不是,我……我不是想看你的胸,而是想看看你的胸……”
何非流不由暗骂麻羽太没出息,仿佛没见过女人胸脯似的,但是就在发明麻羽盯着那女子胸脯而顺着他目光瞧去之时,本身的目光竟也如胶似漆,黏在那女子的胸乳之间,再也移不开了。
麻羽固然不似何非流这般透辟明白,但也是个有品德底线的人,只是目光追逐着几个能够诱僧出家的丽影转了两转,隔靴搔痒地批评了一下燕瘦环肥,然后便和何非流一起纵情痛饮,以浇胸中块垒。
那女子一把抓住麻羽伸过来的手,笑道:“如何,你想看看我的胸?并且还要摸一摸?”
夜风轻柔,抚摩着三里屯酒吧街边的杨柳细腰,真是风月撩人,不饮即醉。
俗话说借酒浇愁愁更愁,越愁两人越喝,天然醉得特别快,没过量长时候,便都醉眼乜斜头重脚轻起来,但仍然大喊干杯,不断痛饮。
但是让何非流不管如何也没想到的是,他和麻羽这一去,竟是猪羊走向屠宰之家,一步步自投死路,所遭受的事情当真是要多可骇有多可骇,要多可骇有多可骇,足以让两人一辈子与恶梦相伴!
麻羽素喜玉器古玩,固然没钱玩物丧志,但却下工夫研讨过,非常识货,看出阿谁白玉胸坠实乃绝代奇珍,以是才显得特别花痴好色地盯着那女子的胸脯呆看。只是他此时已经醉得有些视物昏黄,越看越感觉不逼真,当下定了定神,目光分开那女子的胸脯,却把手伸了上去,说道:“小……蜜斯,我想……我想看看你的……你的胸……”他已喝得舌头发硬,几近口吃。
好色贪财原是人的本性,何麻二人天然也不例外。两人常日尚能克己复礼,有所不为,但现在在大量的酒精麻醉之下,又值得志得志之时,便不由自主地都劈面前的珍宝和美色产生了激烈的欲望。只是两人毕竟不是坏恶分子,而酣醉当中也还保持着几分复苏,以是固然眼睛都像蚊子见了血一样盯住那女子和她的胸坠不放,一时却也没做出甚么不法行动。
本来就在那女子白如雪美如玉的胸乳之间,吊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坠。这玉坠不但制作得精彩绝伦,并且玉质极佳,连一点儿哪怕是草履虫那么大的瑕疵都没有,一看就是个无价之宝。
何非流见这女子丽色无双,却有些妖媚邪异,心神恍忽了一下,当即抓住心猿,正襟端坐,想提示麻羽警戒面前这个花朵普通的妖女,千万不要妄图拈花浅笑,以免笑里藏刀,哪知一瞥眼间,却发明麻羽一双二齿钩子般的眼睛,已经死死地钩在了那女子红色低胸连衣裙坦暴露来的深深乳壑之上。
阿谁珍奇的白玉胸坠已把麻羽深深吸引,而他又已醉得身不由主,以是目光便再次盯住了那女子的胸脯,就像吃了迷药一样跟着她走。
还没等何麻二人同意,白衣女子便坐了下来,然后也不再说话,只用剪水双瞳如烟似梦地盯住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