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闩被人缓缓拉开,接着便是“砰”一声,被推开的门猛地撞到了另一扇门,沉重的脚步声离得近了些,较着是肝火冲冲的模样:“那女人在哪儿?”
师父,徒儿好想死啊……
阮墨背靠着门大口喘气,对上他沉寂如水的黑眸,摸索地问:“你……还记得我是……是谁吗?”
因着方才在潘清那儿已然弹了好久,这会儿如果再弹高难度的曲子,只会因力度不敷而显得各式瑕疵。她也有她的心机,这一弹,就得让单逸尘对她留下深切印象,毫不能呈现失误,令他感觉,她的琴技也不过如此。
她贴着门渐渐转过身来,公然瞥见了预感当中的那张熟谙面孔。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单逸尘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一个眼神,花妈妈便立即让人将骂骂咧咧的潘少爷拖了出去,脸上笑容不改:“叨教大人另有其他叮咛吗?”
特别看不惯他们仗着本身的身家职位,便猖獗地逼迫女人做这等肮脏之事。
看来真的是位大人物,瞧瞧人家这话,说很多么的霸气。
她眼皮子一跳,心头如同一阵风儿穿堂而过,凉飕飕的,回想起他那淫邪的眼神,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脚一软便跪了下去:“大人,奴家蒙受恶霸凌辱,一起追着要……要屈辱我的明净,求求大人了,救我一回吧。”
又一人走入房内,听这声音,像是花妈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