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现在剩下半张……当然不是因为她吃得太快!
当即点头否定:“不是离家出走……我是被赶出来的。”
阮墨整小我都不好了,浑身生硬,脸红得几欲滴血,梗着脖子一动不动。
他说放就放,万一人又跑路了如何办?
然后她声情并茂地讲了一个不幸的庶女,遭主母所害,被家主逐削发门的惨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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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他也是饿了,没推让,叼着半张饼就往溪边去装水,返来时已经吃完了。
然后阮墨就眼睁睁看着高大的男人走近,背朝着她,屈膝蹲在了她的面前。
“……”
“为何?”单逸尘眯眸,探听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不放过一丝神采,“离家出走?”
他瞥了她一眼,冷然道:“与你何干?”
“阮墨……”他神采淡淡地反复,持续问,“你家住哪儿?”
下午未时摆布,日头正盛,阮墨伸着腿坐在树荫下,双手捧着半张比脸还大的烙饼,吧唧吧唧啃着。
刚不还各种嫌弃她碍事费事吗,现在竟然志愿背她走?
阮墨瞪大了双眼:“你……背我?”
这么一想,强压下去的不耐又模糊有了冒头的迹象,他再次为本身一时不慎的多管闲事悔怨,顿了一瞬,两手俄然一松,僵在背上的或人立即极快地往下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