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言,小脸一红,小声道:“我哪故意疼他……”
“你也想闭门思过?”师父摸了摸长胡子,微眯着眼看她,“可如果如此,阿尘便要持续挨饿了,没干系吗?”
“墨儿啊,这不过一月未见,如何瞧着脸圆了很多?是不是偷懒不读书,成日跑去灶房偷吃了?”师父优哉游哉地捋了捋长胡子,坐在摇椅上一晃一晃,“茶壶干了,快给为师重新泡壶茶来。”
阮墨才刚迈进门,一句话未说上,便被教唆了去倒茶,只好端着茶壶又回身出了门。
咦?那她可否了解为,师父并非至心要惩罚师兄?
“是药三分毒,这红线丹一样如此,虽不会致性命临危,但仍能够有某些副感化,比方昏倒不醒、忘怀影象等,大抵需求一段时候的疗养才可规复如初。”
她应了一声,谨慎避开烫过的位置,右手绷直了四指勉强托着,便快步分开了灶房。
连续五日,阮墨都提着食盒过来单逸尘的屋里用饭,一日三顿,一顿不落,且皆菜色很多,丰厚非常。
不过,额头上那块非常刺眼的红印,可就不如他所表示的那般若无其事了。
所幸在脸圆得没法挽回之前,师父终究将那位伤愈的大人送出医谷,肯开门见人了。
不过如何弹返来了……莫不是撞到人了?
因着右手仍有些疼,她到处得就着不碰上,行动便慢了几分,出去时几乎撞上返来的胖师兄,仓猝换一边门走才避开了他。
她想,就凭这嘴上工夫,这个老头子跟她那红鸾门的师父,真有得一拼。
话一出口,他又如同说错话普通,立时抿紧了唇,垂首夹菜。